还有咱们常去的那家酒肆,主人家嫁了女儿,高兴地送了我好几瓶酒,我可都藏着,就等你回来呢。”
“你放手,再不放手弄伤了你我可不管啊。”
司马玦不耐烦听他说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儿,跟他屁大的关系没有,听了也是白听。
有这点功夫,他还不如早点回去见姑母。
“还有还有,持盈姐姐前几天在敛秀园大办宴席,连永嘉长公主都去了······据说第二天崔家的一个庶子就被人领走了。你这趟回去,就没发现上阳别院多了人?”
齐岭越说越来劲。
司马玦要挥鞭的手一顿。
女子白皙修长脖颈上的那片暧昧红斑又浮现在他眼前。
“你说什么?”
他听见自己问出声。
胸腔中猛然积蓄起怒气,那颗心被那些怒气压得沉下去。
他还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什么叫玉真公主在敛秀园大办宴席,长公主也去了?
什么叫长公主去了敛秀园,崔家的庶子就被人领走了?
什么叫别院里多了人?
难道不过一年时间,他就多了一个“姑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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