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男人见自己老婆生出了个球还能淡定的?至少他见别人老婆生出个球都淡定不了。
因为没在现场,赵东又问:“那我们要怎么去找它爸?”
邱晓东道:“不知道。”
赵东:“……啊?”
陶菲菲说:“那个女人一问三不知,什么都不知道。”别说地点了,连孩子父亲的年龄长相都不记得,他们上哪儿去找人。
庚辰很“好心”地提醒道:“说不定它爸长得和它一样呢?”
顾苏里一个哆嗦,见赵东仍旧畏畏缩缩的,时不时偷看自己手上的袋子。
他还是先别把庚辰的猜测说出去了。
既然没有丝毫提示,他们不约而同地都准备去那座寺庙里看看。
第二重秘境不像第一重秘境那样热闹了,酒店外不再有熙熙攘攘的行人,好像秘境吝啬于耗费力量塑造
他们,整条街都是空荡荡的。
他们驾车到寺庙——三辆兰博基尼就停在酒店的门口。
因为吕诗诗是在萧卓越的车上跳下去身亡的,赵东不敢再开他的车,他们就只开了两辆车走。
寺庙的门大敞着,他们径直去了放生池边,只见放生池上的水已经干了,底部又是一个鲜红的阵法。
“我们该下去吗?”宋松涛问顾苏里。
顾苏里道:“试试吧。”
鸿蒙秘境可没有跳关的说法,如果这阵法是去下一重秘境的,他们没有完成这一重秘境的考验,是去不了下一重的。
所有人都下了放生池后,顾苏里手上陡然一重,那只鲜红的大肉球钻破了他手上的塑料袋,直接跳到了阵法上!
“pia叽!”就像一滩烂肉摔到地上的声音。
赵东“啊”地大叫,结果还没叫两秒,他们脚下就一空,身体在重力的作用下不断地往下坠。
“啊啊啊啊啊啊——”
赵东继续叫。
过了大概十秒,他停了几分钟没叫。
“不,不对啊!”赵东惊恐地说,“为什么我们还在往下掉?”
然后,他就又开始“啊啊啊”地大叫。
顾苏里悬在半空中,不住地下坠,头顶上的亮光,早就成了拇指大的一个小点,估计要不了多久,就只有针尖大了。
失重的刺激实在是太大了!
庚辰拽着他的衣服,而他则抓着口袋里的小乌龟,企图得到点儿安全感。
这时候赵东的喊叫就格外让人有安全感了。
唯一叫的人只有他,而如果他也不叫的话,顾苏里觉得自己很有可能会忍不住大叫起来。
二十分钟之后,赵东不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