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静音故意这么说, 他很少发朋友圈, 发的都是些旅游照片。本人出镜率少之又少,唯一一次宣传过发过圣殿里弹钢琴的大家作品, 他忠爱艺术, 特别喜欢钢琴曲谱, 编曲曾计划过发专辑。
“我又对邵总本人没兴趣, 你朋友圈里的东西看了也跟白看, 你给我发资产截图来得划算。”谢知年摸着黑狗的毛发, 他厌恶地眨了眨眼,笑容里渗透着血:“再则你生这么大气做什么, 气出心脏病,你没孩子, 家产谁继承?”
“白花花地别人手里多亏, 肥水不流外人田。”
“这么说你想我死?”
邵静音还想缓和两人的关系, 根据梁柏城的观点认真想想,谢知年跟了自己七年,完全没有必要因为钱而跟他分开,更何况装了七年的人怎么会坚持不下去结婚前的一年?
这其中有原因。邵静音咬牙:“我会长命百岁,我膝下是没孩子。”
谢知年抬头一看,别看视线,心脏隐隐作痛。
邵静音字字诛心,也看着谢知年移开视线,他接近残酷地开口:“我没孩子那是我钟情,不像你朝三暮四,你长的也不差。”
他洗完澡,身上的水迹变淡还带着特有的沐浴露香气,沉淀的背叛忍不住爆发,他轻轻上钱迈过去,坐在里沙发几米的床上:“我记得你不是挺厌恶同性恋,说同性恋很恶心,这五年也没见你和谁生过孩子有过关系,是对女人硬/不起来早衰,还是因为我器官出问题要去医院诊治?”
“我好奇跟我在一起那八年,你是怎么忍过来的,讨厌我又装我?”
他宽松的睡衣往下,露出脚踝,倒也笑得不明所以,满腹经纶的肚子装着不少讽刺人的话语,无形的巴掌打在谢知年身。
多希望谢知年能说他忘不掉自己。
谢知年闭上眼睛,邵静音最擅长攻心:“我要爬。”
“爬?”邵静音挑音。
谢知年默认,他身体倾斜一下,头缩进沙发里,闷闷地不开腔,过了很久开口,格外的悲怆:“我要不折手段地往上爬,装你又不是什么难事,勾一勾手指头,你拍着耳朵摇着尾巴就来。”
“吃了上顿有下顿,你是八年里最好补药,我无时无刻都不在想把你榨/干,像今天我也不是故意等你,而是逗你玩玩而已,你在我多会装,再怎么不喜欢你,我也不敢表现出来。”
他说这句话的神态轻松,没半点被他影响的征兆,说得也是人之常情。
邵静音眼神犀利,他冷冷一笑:“你没跟我一起演戏。”
“是电影的损失,这么会装,不如我给你投资一部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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