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柏城咽了咽口水, 邵静音骨头咯咯作响:“这还不简单。”
“你知道我曾经为了帮你试探他, 拿三百万诱惑过谢知年, 他还是不肯离开你, 你要认定他是贪钱的人,他肯定知道你的家族, 也估算过你的个人资产,为什么偏偏选在领证临阵逃脱, 你想你那么爱他, 你还能跟你签婚外合同, 让他净身出户吗?结了婚过后出轨,离婚了不是照样有钱吗?”
婚后出轨很划算,婚前出轨一份不捞。
谢知年不蠢,他很聪明,送豪宅的时眼睛都不眨一下。
这样想也不无道理,喜欢钱的人当然得牢牢抓在掌心。
邵静音青筋不自觉凸起,他按耐住困惑,加上今天初见谢知年悲伤,他在相信之间横跳,最终再黑下脸后坚定自己的答案,狞然地望着梁柏城:“若他就喜欢婚前劈腿的刺激呢?”
“那你就当我无话可说。”
梁柏城叹了口气:“你自己也知道,你报复谢知年难受的也是自己,和谢知年相处七年,他的为人你清楚,你做事不是有自己的天秤?”
天秤一方是背叛另一方是有原因。
邵静音是不相信谢知年背叛自己,但那段时间里他经常打电话给谢知年,那人却没有接听,他崩溃来的快去得也快,这也进一步把他推入绝望里。他还想听梁柏城继续反驳自己。
梁柏城说算了,让他自己思考。
邵静音慢慢地移开放在桌子上的手:“我不明白。”
“因为他的一通电话,我所有的足迹都乱了。”
“我应该要他还给我的真心。”邵静音难得说这么多话,他眉心皱起来,又拍着桌面,裹着血液的刀子捅进他的后背,如坐针毡,面目可憎:“唯有一点一点亲手地拿回我的东西,痛苦和眼泪,我在这场对局里才能至于不败之地。”
梁柏城有点同情自家好友,看来邵静音已经想清楚:“你怎么打算的?”
邵静音缓缓道:“让他事业和感情崩溃。我想让他知道我能捧他也能控制他。”
“梁柏城楠`枫,我想亲手逼疯他,哪怕没有灵魂地呆在我身边做个娃娃。”
“害怕我又离不开我。”
梁柏城觉得邵静音已被谢知年逼疯,他见邵静音在恋爱粽子节目上签名,后怕得想自己幸好没得罪邵静音,精神控制是长期活。他定定看着邵静音端起旁边的咖啡,咖啡冒着滚滚热气,邵静音还是喝下去:“公布我负责消息。”
“这半年公司就交给你打理,你别让我失望。”
邵静音家里有专门的电子仪器,他也有医生,他大可以把谢知年关进黑暗的房间,用电击仪器折磨着谢知年,在谢知年坚持不下去打开房间,拥抱着谢知年,反反复复的折磨几次,意志不坚定得人早习惯于他。
在黑暗里关的久了,折磨久了,也忘记自己为什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