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吃。”
根本没有胃口吃,面前摆放的都是尸体,打翻地茶水里四落的是血液。
谢知年眼里的恐惧和慌乱映入眼帘。
喻文佳眼见自家公子消瘦不少,那满地的狼藉和古董碎片铺了满地,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经历了什么,他捡起来碎片,跪在谢知年面前:“公子,阿佳求你了,您的身子不如从前,经不起任何折腾。”
“你昨夜吐了一盆血,半夜心神不宁,阿佳与阿姐呆在你左右,听见你说害怕。”
他心疼得上气不接下气,差点一唔地哭不出来:“王爷知道公子所做的事大怒,府中的人谣传,王爷不再宠您,公子你心里纵然慌神,也不要自乱阵脚,害怕王爷追查,可还是得好好用饭。”
“王爷是重情重义的人,王管家那边正帮着你圆谎。”
你们也认为自己是花心的人?
谢知年在听到「心里慌神」的时候,他的脸色就苦不堪言,手指穿过落日投进来的光亮,颇有被冤枉无处发泄的可怜,趴伏在床上,笑着笑着后又轻描淡写地开口:“这谎如何圆下去?我忘记王爷的生辰没备礼,还去教坊司去花天酒地。”
喻文佳看着有转机:“公子自有圆法,求您把罪过揽在阿佳的头上,是阿佳挟持公子去教坊司,阿佳贪慕教坊司的名/妓,做出带您去的出阁之举。”
谢知年没有说话,好一会才开口:“王爷不相信我,你拦在身子也没用,我撒了很大的谎言,骗过了你们所有人,也骗过高高在上的他。”
他垂着眸子看向站在面前的喻文佳,双眸尚未睁开,意识还停留楚惊鸿失望当中,全身不听使唤的颤抖:“说什么谎话,都圆不回来。”
绝望中看不到希望。
喻文佳跪在地上,被那抹刺痛,却又找不到理由:“公子?”
“你们都认为我很花心。”谢知年垂眸望着窗外,抬着头微微地笑着:“殊不知我的心很小,装的下的也只有一个人。”
“三年哪无感情?”
他们的爱情始于暗杀当中,在互相猜疑中葬送。谢知年爱王爷,他隐藏的很好,谁都看不出。然而那打开匕首的吃惊和王林业传信,却彻底凉透那颗操劳的心,虚弱的身影摇摇欲坠。
喻文佳跪在地上反复琢磨着这句话,他的痛如同刀狡,跪了好一会,额头都是汗水,猛然想起:公子也自王爷腿疾后性情大变。
作者有话说:
王德明:你葫芦瓶子卖的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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