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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不是想放就能放?

楚惊鸿足够的强大能保护自己想要的人,谢知年话题说到那份上,他的神色露出残忍又讽刺的笑容,尽然地恶劣和冰冷:“哪里不合适?”

“你接受本王哪里不对,我都可以为你改。”

无论什么都改,不会弹琴,他就去学戏子用的。着女装,跟着学着留住人心的姿态,楚惊鸿什么都愿意付出,他的底线拉开就不复返,但是唯有一点很坚定:他要有血有肉的人并且带着会动会跳的心,这人没有的话,不介意把对方整成行尸走肉的空壳。

“那王爷的伤疤改得掉吗?”

谢知年蒙住自己的双眼,他撑着双手,他看着地上散落的婚服,终于第一次说出自己的真心话,垂在身侧的手拽进了:“知年亲耳听下人们提过,你那条伤疤是治不好的,里面被刀划进八分。”

“是条瘦马拖着你到京城的。王爷已保持痛苦三年,难道还要痛苦地活下去么?知年也不想听见外面的闲言碎语,他们都说是我害了王爷。”

愧疚亦或者是害怕?

“喝花酒来的消息有几个是可靠的?”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楚惊鸿体内的背叛又上串下跳,维持着原有的苦涩,耳朵上的刀锋利逼出,想到这人决绝和厌弃的眼神,无法再保持微笑和耐心:“市井的闲言碎语伤不到你,做我的王妃,你心有怎会有余悸?世间除了我能给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外,你哪里去找其他人来做替代品。”

不好骗。

不上当。

谢知年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有种被人开穿得烦躁感:怎么不往自己所想发展。

“只有遮天,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不是我?觉得王妃这头衔你不够,我把自己的名号让给你?”楚惊鸿脚步往前踏进去,目光描绘不出的情绪酝酿:“在王府内,你是高高在上的永安王,我是万千宠爱的永安王妃?”

楚惊鸿给出谢知年巨大的诱惑,他不相信对方还舍得离开王府?觉得外面如此不公平,乖乖地呆在王府里不好,干嘛非要去受那等罪?

再不听话。

就绑起来吧。

日日夜夜只能哭啼地享受着自己的光泽,永安王的帽子扣在谢知年头上,楚惊鸿脚步用力的踩在地面,他合上窗户,手中的盒子落在桌子上。

谢知年意识到气氛中的紧张,眼眸里害怕流出似有若无地眼泪:“可是强扭的瓜不甜。”

楚惊鸿指尖点着红润,他蹲下身子,见对方的身体僵硬,露出残忍又讽刺的笑容,凉风刮打着他的脊背,木门哐当的作响,他仿佛最后的希望都湮灭:“这瓜长在我田中即可。”

“我不尝它甜不甜,默认为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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