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不可能。”
青年扒开身上的血液,嘴角带着不屑光芒。
“体能再好挡不住第二击,你利用钟吟不是一天两天,多少天就受多少刀。”江南颂看不惯谢知年,他控制不住场面,察觉对方是个疯子,数万把刀子扎进谢知年身体,直接刺穿长布:“说你有勇无谋不无道理。”
“和宋晓寒有差距,提高的都是假象,说话不经过大脑。”
最后的雷击劈中:“下地狱去吧。”
谢知年撕心裂肺惨叫一声,他勉强站起来的身子昏昏欲坠,捏紧的玉佩差点松手。只见他全身上下被冰刀进去,整个人宛如泡在血池里,血液粘稠的贴合全身,同成刺猬的模样。
“七百二十刀。”江南颂满意的看着成果,他吹散着手中的异能:“刀刀致命。”
尤其是腹部最大的三根冰刀长达一米:“你偷袭我?”
疼痛导致谢知年声音发抖,他猝不及防地吐出鲜血,骨头断裂的声音十分明显,手指颤抖地摸着刺穿身体的冰刀,拥有人的意识的丧尸觉得恐慌,血色的眼泪顺着鼻梁滑下去。
连一句话都说不出,自己这是要死了?
他发现自己动不了身体,说不出任何话,莫名其妙恐慌,恐慌的是自己还没看见陆星洲身影,恐慌的是那人随时可能踏入陷阱。
天边的云彩挂起来,映照着所有景色都是血红,伤痕狰狞到恐怖。
谢知年全身上下没一处是完整的地方,一双双眼睛贪婪地盯着猎物。
他周围充斥着大量的血液,插/眉心的一刀了解运作,仿佛有双无形的大手托他进入深渊,凄厉恐怖地惨叫仿佛是痛苦到极致,后转化成嘲讽的狂笑,仰着头不鸣的倒下去。
撑不住身体,城墙的护栏不再。
坠楼的那刻,谢知年紧紧地闭上眼睛,没有意料之中的疼痛,炸开的脑浆四溅,他瞳孔变得涣散,睁着眼睛,似乎在什么人的到来。隔着几米距离,江南颂清楚看到青年抓的东西:“蓉城基地的通关玉佩?”
这是谢知年送给陆星洲的那块,以结婚娶自己的玉佩。
推出去几厘米,体会到刺骨的疼痛。
每把小刀带着血刺穿谢知年,他晃荡的倒在地上:“这玉佩陆星洲给你的?”
“你这副多情面具下得深情,他看不见了。你替他受够三击,陆星洲也看不见了,我来基地几日,全都听说他恨你要死。”江南颂杀红眼,刀刃紧紧地紧贴着身体:“覆水难收,你得罪我,死后定不得超生。江家人不是你好惹的,你把自己做这个可怜样子,以后还逞不逞口舌之快?”
阳光洒落在谢知年的身上,那被摔碎的玉佩残渣流淌,他只抓住个挂玉佩的绳子,刻着的福字沿上血液,紧紧地抓着不松手,宛如珍视着陆星洲的感情。
“再来。”
浑身无力,趁热打铁,城墙两米的距离:摔下去是缺胳膊短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