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碎片染上血迹,江南颂瞳孔瞪大,看到血液坐不住气,面目狰狞:“练手的东西。”
尖锐的笑声令所有人震惊。他们从来都没见过如此麻木不仁的癫狂:“大难临头笑的出来。”
谢知年笑得踹不过气,牵动着的血痕框框往下跌,牙齿里蹦出大量的鲜血:“堂堂基地领袖的亲弟弟替我陪葬,我死后什么都不缺,我们两个正好给你做实验体。”
他冲动地插住江钟吟的脖子:“甚好。”
点燃的硝烟砸开口子,这「甚好」两个字令江南颂所有理智殆尽,他凝结出的闪电炸开的口子,充满伤口的身体复苏,却毛骨悚然的提着电:“甚好?”
“我改变主意了。”
江南颂骤然地起身,速度将脚疯染上血红:“发现跟你决斗,比跟陆星洲还有趣,你放开钟吟,你若承受下我三击。”
“我就退出去,再替你除掉融城的背叛者。”
江南颂手指指向宁卓功:“我的诚意满满,你意见如何?”
“江领队?你是说我?”
宁卓功再次确定自己答案,腿脚发软地动弹不得,几乎想要逃走:“你这叫过河拆桥,你拿我做买卖,跟个废人比什么比?我做到最大的宽限,不检查货车让你们进来。”
“得知你带进来的是实验体,是吃人的怪物,我又半分不接受的地方?你还要杀了我,这样坏了规矩,以后做事起来不见得好。”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他不是还没答应我?”江南颂懒得给宁卓功解释,他完全有具备吞并的能力,追求别样的信念:“你想要他怎么死?绞死,梗死,五马分尸,漏斗死?”
墙头的草:总要担心冷风会不会吹下。
宁卓功脸色铁青,他死死地盯着,没入土就在生死薄下死法:“你!”
“丧尸咬死。”谢知年瞳孔时小时大,呼吸都带着浓郁的血腥味,眼里毫不掩饰恶意和痴笑:「如果你也能死就更完美。有人的舍身取义注定不值。」”
“在公司。”
江南颂闪电停在空中,耐心的猎人挡不住:“你哪里听来的传闻?”
“戳到你的痛点了?”
“抱歉。”
谢知年调查过位面者的资料,看着陆星洲尽量来这里,他加把劲激怒江南颂,不要对方陷入伤及江钟吟的顾虑:“你能亲手推着自己的爱人出去,一定是狠心中的头号。我能理解你对自己的弟弟下手的原因,陪伴你十年的助理兼爱人,死在你的手下。她虽死的理所应当,受了你的资助,但好歹也是人命,你推她出去,挡丧尸,问过她愿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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