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缘异能觉醒?”
觉醒异能尚且还抱着希望,无缘异能直接把棺材底给焊死。
谢知年被宋成的话大惊失色,他最后眼里翻滚着阴冷,露出白牙齿干笑,那整齐的牙齿好象会咬人,蹦出得嫉妒冲上眉梢,苦笑:“父亲,又让你失望了。”
他似乎自暴自弃地盖住伤疤说道:“其他人做梦都想要晶核,都说是宝贝的晶核,到我手里面跟废物似的,我是不是很没用呢?”
谢知年的声音很微弱,太阳落下来,飘出来的是心酸与自责:宋成花费大量的资金上学成绩差,花费大量的晶核无缘异能。
“没关系。”
宋成甩开穷困潦倒的日子,脱胎换骨成为资本家,看着自己的儿子养成这样,心酸大过出身头地的想法,他想要开口安慰青年,不知从何开说:“慢慢来,总会有办法的。”
宋成自言自语的话语很刺耳。“我又没说又关系,我不觉得难过。”
“我很久就习惯颓废的时光,习惯你的谩骂,习惯你们所有人对我的不满。”
没什么值得自己难过的地方。
谢知年会自己安慰自己,红红的落日烧掉童年的回忆,他见过丧尸世界的血腥,上秒的能说会道,下秒群变成孤立无援的弃子,手无意识地握紧了:“我庆幸着自己是你的亲生儿子,非亲生的,活不到现在,因为虎毒不食子。”
上流社会遵循着表面原则。
踏入圈子中的小白会故意讨好圈子的太子爷。谢知年看破人心的利弊,他具有洞察人的眼,那双手指被玉佩膈得生疼,视线扫过窗外的陆星洲,不知道什么情愫开口:“你聪明一世,糊涂败在生了我,没有我这儿子,宋家的家产你肯定得到了。”
清汤面的汁/水仿佛顺着喉咙灌进去,压在谢知年喉咙最深的地方。
“你不想认我了?”宋成不断重现青年的失神。
谢知年语气带着酸楚:“不敢。”
“宋家容不下我们两父子。”
宋成觉得难受,宋晓寒与宋知年出现利益关系,老头子首先保护的是宋晓寒,他难道不想开车去接学校里的宋知年?
自己的骨肉在学校遭遇不测,宋成在末日都无法苟且偷生:“或许真的是我错了,血浓于水我怎不明白?”
“欲速则不达。”
谢知年的面色夹着血,道:“父亲?”
宋成意识到事态严重性:“我想把你变成第二个宋晓寒,取代他在宋家的地位,可他不是我亲生的,奠定和我没有关系。”
谢知年的瞳孔猛缩:“你不要家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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