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陆星洲吻得蜻蜓点水,碎光在他们的鼻尖围绕,触碰形成三角形,生涩的吻磕磕绊绊,触碰着谢知年舌/头。他跟着谢知年没学到技巧,学不会吻戏一招一式,只能探索着出路。
这是他第一次睁开眼睛,与谢知年靠得如此近,负距离经历过的疼痛让熟悉谢知年菊蕊紧缩,甚至手中的动作不自觉的放轻,堵得生疼的牙齿攻破。
他能感到青年身上的体温,似笑非笑语气里藏着丝丝不满。
“你真的想好了,我喜欢你,我同意你的告白,小时候我就一直等你出现了。”陆星洲的看着谢知年的眸子里水波粼粼,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对方在吻的时候发出怒火。
“疼了吗?”
陆星洲没有防备地磕在墙角,他手里来着青年裂开的伤口:“别甩开我的手,冰冻会失效的。”
陆星洲的异能没有达到随心所欲的地步,离远点会伤害到谢知年,陆星洲只通过拉手来渡过冰层,缓解烫伤的伤口:“对不起,是我刚刚把你咬疼了,也太过着急了。”
“没有。”
谢知年看不出为哪句话伤神,他唇瓣留出血,细碎的短发,静谧的眸眼:“你先去做饭吧。”
“我带了个东西给你。”陆星洲擦拭着青年嘴角的血液,他懊恼着自己的冲动,把包里重要东西拿出来,笑容带着赔罪和讨好道:“你不是一直都在找玉佩,我给你带回来了。”
他真诚摊开手,玉佩置在掌心:「我们交换信物,以后凭着这玉佩娶我。」”
众所周知,娶我与嫁我两走法,上门女婿会吃亏,上门男婿会受排挤。谢知年接着手中的玉佩:“你受伤了。”
陆星洲不再意:“会好的。”
那双温热的手顺着陆星洲柔韧腰线环住。陆星洲听着肚子咕咕的叫声,根植在骨血里面的控制欲收住在床第间,对方修长的手指划到股间,薄唇带着唇边显露的爱意:“陆星洲。”
像在害怕对方会消失:“我们做/吧。”
“在这里?”
陆星洲望着阴暗的出租屋,青年不属于这里,会弄脏的。
“吃完饭。”
谢知年点着头。痉弯抖个不停,摩擦着手中的扳指道:“我好像没有地方能留住你,让你开心也算开心?”
作者有话说:
丢人!刚刚把陆星洲打成温故筠,把贺文辞的老婆给抢咯。感谢在2022-04-02 00:08:29-2022-04-03 17:38:5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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