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洲心疼的滴血,他牙齿冒着森意,将谢知年抱起来,打断青年自责的话:“你跟我这么生分做什么?我的就是你的,我赚得东西不给你花给谁?”
“谁说的?我帮你教训他。”
谢知年受到针对,陆星洲得把针对的人揪出来:“是我。”
“我说的。”
谢知年下意识地搭在陆星洲的脖子,面色上的脆弱不堪一击,眉眼里面都是红点,自卑道:“我本来就不是个异能者,留在你身边够有压力,你还想要我的压力更大吗,你要让别人怎么说我?”
陆星洲没想到是谢知年,他愣住了。
谢知年说得很急。咳嗽的冷气陆星洲脸上,他手不自觉抖着:“你要别人说我好吃懒做,说我不负责,我们到底以什么身份在一起?”
“你到底如何做打算的,我跟你提的事?”
“我还没有想好。”陆星洲耳朵红润,他做任务,没注意到谢知年受过这样的苦,谢知年是在他泡的蜜罐里长大,自己不舍得打骂的人,让别人动手岂不是不看他这野兽?
谢知年:“那你放我下来。”
谢知年见陆星洲不开口,目光带着愠怒,呼吸有点不顺畅,刚刚严肃的脸色马上消散:“我不要去看医生,一个人挺过来也挺好的。”
“真的。”
似乎充满无奈,却听起来楚楚可怜。
“对不起,我没有考虑你的心情。”陆星洲捏着拳头的指尖泛白,鼻子却一阵酸涩,胸口说不出话,仿佛知道青年正冲着他不满,手不自觉地垂下来:“这半个月让你受委屈了。”
陆星洲见过血液,开了光,丧尸活人,会动和不会动的区别,杀人又何尝不是容易得事?
他将谢知年放在地面,道:“可是真的有人说你,你把他们的名字报给我,我挨个去理论。”
“没有人议论我,我也没觉得委屈。”谢知年垂着眸子,双手无力落在地上,仿佛对自己失望到极点道:“他们说的挺对,我确实靠着你活着,实话实说的人,你惩罚他们有什么用。”
“我们追究到底只是朋友,你说你还没想好,我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不是的。”
陆星洲手指贴合着青年,看出对方眼里的神伤,他包里的玉佩灼伤着,开口:“我不是故意躲着你,真的,这半个月月躲着你做任务,不是因为不喜欢你,而我是觉得来的太快了。”
“我觉得我没资格保护你,我还不够强大,这对你来说也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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