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蠢心思多,被打两巴掌够狠毒,被玻璃扎进够决绝。
你还要上当?
“领主需要我们检查下宋队长的伤势?”
开头眼尖的检查人员:“他的状态很不好,把我们当做丧尸。”
陆星洲语气实在太沉重,让人听着觉得难过压抑:“病不致死。”
“寻常的小打小闹,你们先出去吧。”
陆星洲看破是谢知年伪装,他命脉仿佛被无形的大手揪紧,多说每字器官都很艰难,和宋晓寒达成的约定作数,他转头:“还不出去?我跟他单独谈谈。”
检查人员担忧:“宋队长前几天受的伤?”
也是。
如果不是再次演戏,陆星洲又怎么会如此患得患失?如果不是昨天巴掌,他又怎么会突然蒙蔽双眼?
“退出去。”
陆星洲难过到眼睫毛圈在一起,眼眸里都是痛苦,下方的躁动并不奇怪,半天才苦笑开口:“我的命令你们都不听从,以后就别再基地里混了。”
陆星洲默认是对谢知年最好的宠溺,谢知年生理盐水流出来。
失忆对谢知年利大于弊,检查人员战战兢兢地关上房门,眼尖的男人看见领主脸上滚烫的泪水,留了个心神:“里面的人不是宋队长,我看到了,好像是宋知年。”
“别乱说话。”
旁边人拍着检查人员的肩膀:“天还没有亮,我们各回各家,各司其职。”
男人带着疑惑离开别墅:“明明就是宋知年。”
“他们都走了,扮演的把戏要适可而止,你演这场融城战斗是何居心?”
陆星洲青筋根根凸出来,他暴怒道:“我临走前跟你说的坦诚,你固执己见,你却虚情假意,你拿其他事情开玩笑,我没有意见,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要欺骗我达到什么程度呢?”
他脸色堆积肮脏,受伤的猛兽眼眸中带着泪水:“身上的伤都是假的,说你叫我名字都是假的。”
谢知年却面目表情:“被你发现了?”
陆星洲真心凉透了,他在丧尸现场看穿生死攸关的图鉴,却看不穿青年。仿佛生活被青年的出现搅拌,没有青年的生活麻/痹然然,眼眶红着大半:“你没有失忆,我自作多情。”
他不勉强对方是罪恶:“陪你演着圆场,你说的这些话,他们听进去了。”
“你难过什么?”
谢知年凝重中夹着嘲讽,逼疯的兔子红着眼眶,无情又无义,阴狠道:“你不是喜欢以前的我?想折辱我,我按照你想法做,装给你看,你不是很开心?我在你怀里听到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