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被钟齐按在门板上,急切地亲吻着。
钟齐一如既往的炽热和坦诚灼烧白承平静的一池心水,然后像被煮沸了似的,白承慢慢也有了回应。
这在很大程度上鼓励钟齐更进一步,但他反而冷静了。
钟齐不再着急,而是慢条斯理地开始享用美食。
他有点像和主人亲昵的小狼狗,一点儿一点儿的舔吻着白承,欣赏对方略染绯色的双唇,然后转移战场,牙尖儿磨着耳根,再一路往下。
一步,两步,慢慢后退,坐在柔软的床铺上。
白承一直被他握着腰,不得已地跟着他的脚步。在钟齐坐到床上的时候,白承身形不稳,又怕自己压到他,便两膝一分,跪坐到钟齐腿上。
白承忽然想起前不久自己的那句话。
“下次找个有床的地方吧。”
钟小齐绝对是奔着这个来的。
目的昭然若揭的钟齐仰着头想亲白承,可奈何承哥个子高,腰板直,他抬着脑袋只能勉强咬到承哥下巴。
瞧着钟小齐可怜巴巴那个样,白承想也没想,把双膝分开些,沉了点腰,又低下头,主动吻过去。
前几次不像话的给足了白承这方面的心理建设和准备,可遇到真枪实弹,白承才发现自己还是太年轻。
这远比他想象的要……
他们在取悦彼此的同时也在取悦自己,最大程度地实现了灵魂相融。他不知道是这项生命原始的运动确实拥有这样的魔力,还是因为和他完成这一切的那个人是钟齐。
白承相信是后者。
到最后意识已经不知道飘到哪儿去了,直到……他感觉到钟齐在给他捏腿。
钟齐把白承身上的东西都清理干净了,但承哥好像厥过去了。
啊这,他也没有折腾得那么狠吧。
钟小齐老实巴交,默默地给承哥做起了全身按摩——给老婆舒展舒展筋骨。
见白承醒了,钟小齐托起白承的手,亲亲手背。
他所有的感情都藏在行动里,一切尽在不言中。
在钟齐热切的注视下,白承慢慢坐起来。他身上很清爽,除了某个地方有明显的异物感,没有别的不适。
他还是脸皮薄,斟酌了一下用词,既委婉又非常坦然地表示:“我从来没想过会这么……舒服,叫人……食髓知味。”
钟小齐眼睛都亮了,他心里揣测着承哥是不是在含蓄地邀请他再来一次,他目光终点落在白承的喉结上,随之滚动。然后,他意识到承哥确实在邀请他,等着他下一步动作。又好像有点等不及了,白皙的手撑在床面,主动倾身向他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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