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是把屋主气回房了。
米觅看着季秋把房门甩上,有些寄人篱下吃人脸色的羞愧和不适,她压低声说:“现在怎么办?”
钟齐则完全没有那种感情,他淡定地说:“你和雯姐就呆在这,我跟承哥去那条通向镇外的路看看。”
他记得承哥曾经说过,白日他找了一阵,并没有发现那条路的存在。所以他决定晚上跟白承去碰碰运气,也许能找到不一样的线索。
“能出去?!我也想去!”米觅赶忙道。
白承还是很温和地劝阻她:“我们不能所有人都离开,万一那条路有危险,不至于全军覆没。”
“对。”钟齐有气无力,“要学会保留革命的火种。”
火种米:“……”
白承向她们询问道:“对了,有没有手表?”
有计时器,他们能掐时间回来。
米觅身上一无所有,倒是黄丽雯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纹路精致的铜质怀表:“借给你们,要还的。”
她好像很珍爱这块表,指腹慢慢抚过上头的纹路,才向钟齐递过来。
有了表,他们行动还能稍稍安心些。
钟齐脸色一直都很白,身体体温较低,白承刚刚扶着他的时候就感觉到了。
白承道:“我背你吧。”
钟齐也不逞强,慢腾腾地爬上白承的背。
一米八几的男人,背着行动并不方便,但钟齐确实不舒服。
一日下来粒米未进,滴水未沾,喉咙烧得发慌,耳膜也有点疼。可他没时间休息,浪费了前两夜的时间,他们的进度大大落后,到现在都没找出祭典和诅咒的具体信息。
白承却也不是很关心线索获取,他更在意钟齐这个人。
“裙子怎么回事?”
钟齐笑了一下:“我做了简易的陷阱,不知道能不能起效。”
离开小镇的那条路居然真的出现了,钟齐确信他白日走到这的时候什么也没看见。
他清了清嗓子,跟白承说起今天的收获,提到其他考核者的任务应该与米觅大致相同,又提到了日记本和那张照片。
钟齐说:“日记本里最后提到的「她」,应该就是女鬼。”
白承让钟齐从头再念一遍日记本的内容,听完之后,他沉默了一阵,才说:“日记上没有日期是吗?”
“嗯。”
不止是日记,他们周边也没有记录准确日期的东西,似乎副本有意无意地在抹掉关于日期的痕迹。
没有日期也没关系,白承按照顺序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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