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常殊冷道:“不可能!司机,能加个速吗?”
“他们根本不配做父母怎么有脸?!”
“可他们毕竟流着一样的血。”
谢常殊咬牙:“枭儿再有几个月就成年了……偏偏这个时候……”他想着想着,突然觉得不对劲。
那两个人只不过是最普通的农人,枭儿行事也不张扬,怎么会被找到?
想让枭儿不好过又知道虞枭底细的,谢常殊瞬间就明白了。
凌家!
派出所,那对父母刚开始很抗拒派出所,怕自己做的事暴露,鹌鹑似的。
可警察查他们档案的时候什么都没查出来,这两个人瞬间硬气起来。
他们跟派出所的人吵,一副占了理高高在上被冤枉的模样。
虞枭从坐上派出所车的时候就一直沉默,现在依旧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来了派出所就静静坐在一边。
在班主任等人地注视下,面对警察地询问,他倏然醒神,慢慢笑了。
“不错,他们是我父母。”
所有从学校跟来的人:“……”
连那对闹事的父母都愣了下。
虞枭面无表情地玩着自己的手机,时不时点亮看一眼,又按熄,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班主任喉咙呕血:“虞枭,你别冲动啊!好好想想!”
这对父母说家里马上秋收,活太重,要虞枭回家帮他们都忙。高中不在义务教育阶段,虞枭又没成年,如果这层父母关系真实存在,虞枭就读不了书了。
可他现在是星晟高三年级最大的希望,很多老师都看着他呢。
班主任小声说:“你先别急承认,这事儿还有得协商。”
农妇一把搡开班主任,大骂道:“他是我们娃,你让他不承认是什么意思?你们老师就是这样教育孩子的?”
班主任身材娇小,怎么可能是她的对手,党籍被推得撞在墙上。
看老师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农妇眼中满是嫌弃。
她说着还要上手,被虞枭抬手抓住,往后一扯,眼中浮现一丝不耐:“安静点。”
看似没用多大力,却叫人无法挣脱。
男人本来要来帮自己媳妇,却被虞枭的罗刹脸吓得噤了声,把媳妇拉了又去跟警官掰扯了,不过农妇的气焰莫名低了许多,主要战力变成了男人。
半个小时候,一切都谈妥了,班主任脸色灰白,跟校长打电话,语气颓败:“您来劝劝吧,我跟虞枭家长说了他们不听,执意要他退学。”
“虞枭怎么说?”
“虞枭他……”班主任叹气,“他怎么说也没用啊。他爸妈太难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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