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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头优雅的猎豹。

主唱是个女生,穿着一身曳地流苏裙,落落大方,非常吸睛。

剩下的吉他手和萨克斯一女一男,都是街头弄潮儿,走在人群里很醒目的那种。

这组颜值太高,配制奢华,灯光一开,四人或站或坐,静默不动,仿佛一副浑然天成的油画。

观众席响起一阵喧哗。

他们要演奏的是最近在年轻人中最流行的歌曲之一,偏民谣风,曲调非常优美舒适,听歌也是听诗。

谢常殊手下流淌出一串音符,小提琴紧接着跟上。

音符一起,像是给油画注入了生机,四人纷纷活动起来。

而舞台侧方的音箱旁,让谢常殊不开心的罪魁祸首——虞枭坐在台沿,侧身看着舞台上发光的谢常殊,微有些出神。

他手机开着录音,把谢常殊手底下诞生的每个音符都收进手机里。

不知是不是从谢常殊那一瞥后微微皱起的眉头里察觉出对方的心思,他踌躇片刻,到底还是跟旁边女生借了根闪光的彩棒,无声呢喃:“哥。”

谢常殊侧对舞台,却正面音箱,原本是不会注意到那个角落的。可有了彩灯吸引,他余光一瞥,就看到躲在音箱后面的人,谢常殊挑了挑眉,肩膀瞬间挺直了些——在小弟面前展现大哥的气度是必须的!

他要受得起虞枭的崇拜,甚至让他更崇拜。

虞枭忍不住翘起唇,满眼都是钢琴架后的谢常殊。

他和队友配合默契,创造出一串串抚人心神的诗篇。

音乐的上半阙将近尾声,谢常殊抬头找虞枭时跟坐他对面的小提琴手对视,自然地笑了下。

虞枭看着谢常殊和别人无声的默契,心情愈发沉凝。

他把手机留在原地继续录音,人却走进了另一间房子,出来时手上拿着一直雪白的陶埙。

虞枭隐在舞台幕后的一个角落,背靠一根巨大圆柱,曲着一只腿,透过喜庆的幕布专注地看着舞台上垂眸而奏的谢常殊,闭上眼睛,似乎他便坐在谢常殊身边。

仿佛与他共享此刻荣耀、祝福的不是别人,是他虞枭。

陶埙声起,跟着舒缓的琴音旋转漫步。

因为音箱声音很大,埙声很难在前台冲出重围,却吸引来一大波在后台简易化妆间的同学。

一个女生从门后露头,惊奇问:“好帅啊,也是我们这一届的新生吗?”

“应该是吧,这里大部分都是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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