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君泽把她衣服挂起来,又脱了自己的:为什么不好?
你会压着他。薛嘉萝钻进被子里,你太大了。
周君泽弯腰隔着被子把薛嘉萝整个人抱住,这样吗?
薛嘉萝双手撑在他胸口,艰难地说:对。
周君泽把全身力气都压在她身上:我重不重?
重
大不大?
大
周君泽附在她耳边低声又问了什么,薛嘉萝抿着嘴不说话了。
周君泽不紧不慢,用牙齿轻轻磨着她的耳垂,用舌尖沿着她的耳廓舔吻,同时也死死按着被子,不许她挣脱,不许她动。
薛嘉萝一阵阵的颤抖,许久之后抖着声音说:好
乖。周君泽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放松了力道。
薛嘉萝从被子里伸出手,一手搂着他脖子,周君泽稍稍用力一翻身,两人上下位置颠倒了。
周君泽把被子给她披在肩膀上,一手握着她的腰,要求她:我以前怎么做的?
薛嘉萝塌腰俯身,手指穿进他头发中抚摸,在他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问:可以吗?
周君泽被她摸得舒服到眼睛都半眯起来,长长舒了一口气。
哈巴狗
薛嘉萝从他的神情中获得了成就感,她再接再厉,从他下巴往下亲,亲得周君泽肌肉紧绷,不断在她身上磨蹭。
薛嘉萝屁股一动就感觉到后面有东西,她清楚那是什么,半抱怨半撒娇搂住周君泽,头埋在他胸口不肯动了。
神清气爽的周君泽预备这天进宫解决一下太妃与孙太傅之间的问题,也是正巧,这两人今日都有事找他。
周君泽不用想也知道他们找他是为了何事,不耐烦一个个见面,将两人召集在一起见了。
太妃带着小皇帝坐在帘子后面,她先质问孙太傅道:听陛下说,孙太傅有一阵子没给陛下教新课业了,总让陛下温习好久之前的,这恐怕不行。
孙太傅如今身体看起来愈发硬朗,白发白须,声如洪钟:微臣不才,认为陛下只有记住了旧的,才好学新的,并且要多讲几次,陛下才能理解其中奥义。
其中奥义那都是陛下学有所成时才能理解到的,熙王殿下,你说我说的对吗?
周君泽还没说什么,太妃又接着自己的话说了:陛下这个年龄,自然是学得越多越好。
孙除老神在在:非也
周君泽插话道:不如给陛下换个太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