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微温柔说:娘娘,您回家了。
尽管红罗与翠微在身边,但对于薛嘉萝来说,凉风院里最熟悉的却是周君泽。
周君泽不在的时候她显得有些坐立不安,可如果周君泽回来了,她对他也并不亲密,总是隔着一点距离眼巴巴地看他。
周君泽被她看得发笑:别看我了,快吃吧。
陪薛嘉萝吃完晚饭,在院中稍稍散步后,他就离开了。
一连几天下来,薛嘉萝越来越急躁不安,她鼓起勇气,对周君泽说:还不来吗?
周君泽以为薛嘉萝在想薛府家人,安慰她说:过几天,我带你回去好不好?
第二天薛嘉萝就急病了。
断断续续的低烧,烧得她双颊通红,昏昏沉沉,嘴唇微微动着,没人能明白她在说什么。
周君泽让她靠在自己胸前,侍女用勺子一点点喂药给她,他用帕子不断擦拭着流下来的药汁。
侍女走后,他坐在床边用温水帕子为她擦拭手心,薛嘉萝清醒了一些,眼睛睁开一条缝看着他。
周君泽的动作一顿:别这样看我。
薛嘉萝的眼睫缓慢眨了眨,还在看他。
周君泽握着她的手,在手心里亲了一下,抬起眼睛看着她。
薛嘉萝的手指微蜷着,眼神转向看着被他亲过的地方。
他靠近了一些,低声问:今晚我陪你好不好?
薛嘉萝的体温透过亵衣滚滚而来,她好像一个火炉子,越靠近越是口干舌燥,需要把衣服一件件脱下。
她的身体温软如玉,又如同饱满的蜜桃,轻轻蹭掉一层皮都能渗出甜汁来。
他不断用拇指摩挲着她的嘴唇,喉结上下滚动,呼吸渐渐急促。
他的体温比薛嘉萝低很多,让她感受到惬意,一动不动地任他双腿缠着自己,对他的小动作也很是包容。
她实在太烫了,一把火烧的她思绪颠倒,软绵无力。而他的手是凉的,到哪里哪里舒服,她不禁眯着眼,轻轻哼了一声。
周君泽随即吻住了她。
他脑子里不断想,她还病着,不能这样欺负她。
但心里明白,身体却整个覆了上去。
她的睫毛在颤抖,因为呼吸不畅微微张开了嘴,洁白的脖颈仰着,亵衣半褪露出了精巧的锁骨与颤动的胸脯。
她的手搭在他肩膀上,不知道是要拉近还是推开,她全身紧紧绷着,忽然从眼角流出泪珠。
周君泽心中怜爱,不断亲吻她:对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