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脸色好转的薛嘉萝跟在周君泽身后走了出来, 嘟囔着:我可以的, 不要你
周君泽在解薛嘉萝裤子时还是有一点心理障碍的,不过当他意识到这点障碍时他已经看着薛嘉萝坐在净桶上了,他在薛嘉萝脸颊上一捏,你该做什么?
薛嘉萝踮起脚, 还在自顾自地说:昨天就是我自己去的,我可以。等周君泽配合她弯腰,她在他嘴角上轻轻一碰。
周君泽预备今日无所事事度过一天,他洗漱更衣后坐在一旁看侍女为薛嘉萝梳妆。
因她举止不似寻常女儿家文雅庄重,她的发髻从不会太复杂,首饰也很少,就连裙子长度都比别人短一截,露出别的女人从不曾露出来的鞋面,怕她走路太快绊倒自己。她天生柳眉无需修饰,胭脂薄薄的一层就显现出艳若桃花般的气色。
当她挺直脊背坐在凳上,观察镜中的自己时,无意中流露出来的媚意摄人心魄,十分唬人。
平日到了这时周君泽早就出府了,薛嘉萝习惯了这个时段没有他,因此半点眼神也不分给他。
周君泽坐着看了片刻,又站起身立在她身后,见还没有要完的意思,有些不耐烦道:差不多就行了。
月河翠微只得垂手退下。
被强行打断了晨起梳妆,薛嘉萝有些不高兴却也顺从了,跟周君泽吃了早饭,想出房门找月河又被他拉住。
你平时都做什么?
薛嘉萝歪着脑袋,什么?
起床,吃饭,然后呢?
薛嘉萝言简意赅:玩。
玩了以后呢?
薛嘉萝不假思索:吃!不等他再问接着说:睡!玩!
周君泽快被她气笑:叫你哈巴狗真是没冤枉你,然后呢?
等你。
周君泽的一颗心像忽然放进了温泉里,四肢百骸暖洋洋的,他一手扶在薛嘉萝后颈,狠狠亲了她几下,怎么这么乖。
刚夸奖完又觉得不满足,于是教她:你应该一早起来就想我,等我回家,记住了吗?
薛嘉萝皱眉,很为难的模样:我玩一会以后再想可以吗?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