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蹦蹦跳跳的,脚步比初次上山时稳当多了,她把手里抓着的东西往周君泽眼前一塞,看!
她手里抓着一条细细的通体漆黑的蛇,蛇尾搭在她手腕上,一动不动。
这大概是一条正在冬眠的蛇,不知道薛嘉萝从哪里挖出来的,周君泽想从薛嘉萝手上拿走扔掉,但又嫌脏不肯动手,于是说:不行。
周君泽对薛嘉萝向来有求必应,薛嘉萝根本没想到会从他那里得到拒绝。
她急了,把蛇几乎贴到他脸上去,你看你看。
我说不行。周君泽后仰着脸退了两步,要么你和我回家,要么你跟它留在这。
薛嘉萝惊呆,瞪圆眼睛半张着嘴看他。
周君泽转身去牵马,头也不回走了,走出好远也不见她跟来,他心里倏然烧起了火,烧得他脑袋都嗡的一下,浑身肌肉紧缩,不得不停了下来。
这个时候,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薛嘉萝脸蛋上挂着泪珠,手上空空的,拉住他的衣衫。
周君泽盯着她看了很久,捏着她手腕将她手从自己衣服上拿下来,在她手心上用力抽了一下,眉头紧皱,一放开绳子就变野了。
薛嘉萝含泪被他抱上马,手心麻麻的疼,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恐慌又不安。
周君泽上马后,把她拥在身前,将她斗篷上帽子给她戴上,忽然又低头在她嘴唇上一亲。
当夜他们回到了熙王府,受过火灾的南院被封,剩下的侍妾被安置到空闲的院子里,一如既往地不许随意出入。
月河这次又没能跟薛嘉萝一同出门,熙王出行有管事安排,前院侍女小厮随行,侍卫保护,而侧妃想不起来叫她,于是她根本不知道侧妃在外面发生了什么。
红罗也看出来了,低声问:侧妃怎么木愣愣的
月河道:你去把门关上。
她把薛嘉萝身上衣服脱掉,却发现她身上并没有什么痕迹。
王爷也没有怎么样红罗撩起薛嘉萝裤子,腿上也光洁无暇,张管事送侧妃进来时,有说什么吗?
月河摇头,没有,看他表情,一切都好好的,只是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薛嘉萝从进门到现在,不说话也不笑,一直急促地呼吸,神思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月河对她说话,可她根本听不见,直到入睡时间,熙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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