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后他变得难以情动,清醒的时候,女人美丽的身体对他的吸引力不会超过一刻钟,往往还没开始就已经厌烦。
因他荒唐之名在外,曾有人一掷千金邀他欣赏一种特别的乐舞。
二十个衣不蔽体的女人,金色的纱衣几乎透明,随着舞姿翻飞露出丰腴的身体,纱衣又渐渐滑落,室内点了催情香,不多时身边的男人都已出丑,忍不住拉了正跳舞的乐伎抱到屏风后。女人的呻|吟让其他人更难以自制,纷纷效仿。
最后乐伎都抵挡不住催情香的影响,跪倒在他脚下,乞求他垂怜。但是他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清醒而孤独。
从那时起,他就接受了自己或许真的天生残缺。
黄昏月夜,四周静悄悄的,侍女不敢进来,只在廊下点起了灯。从书桌到屏风后的一路上散落着两个人的衣物,屏风隔断了光线,另一边是彻底的黑暗。
薛嘉萝的珠钗掉落在塌边,被周君泽踩掉了上面的珍珠,她额头抵着床榻,发间仅存的一只步摇一下一下打在脸上,嘴被一只大手紧紧捂着,因为时间太久,她已经没了挣扎的力气,一直在发抖。
身后周君泽的呼吸急促粗重,他俯身咬住薛嘉萝的后颈,最后一次用力后将薛嘉萝压在身下。
等他放手,薛嘉萝连哭都没了音,陷入了半昏迷,却在周君泽要退出去的时候绷紧身体。
周君泽一只手支撑起自己,另一只手按着她的腿,放松。
他起身后拿过薛嘉萝的肚兜随意擦拭了一下,走到屏风后捡起自己的衣服披上,走出书房。
很快就有侍女举着灯进来了,月河和红罗两人目光在薛嘉萝身上只看了一眼就飞快移开视线,用干净的亵衣遮盖在她身上,月河低声道:快把翠微叫进来,让她们把药膏和热水都准备好。
第9章 药
这个夜晚薛嘉萝惊醒了好几次,第二天她醒来时身边没有人,忍着全身的疼痛坐起来,感觉到下面难以忍受的胀痛。
她低头一看,裤子上沾了一点红色。
她本能的害怕,哑着嗓子哭了起来。
月河闻声而来,手里还端着药碗,夫人醒了?快来喝药,喝完就不痛了。
薛嘉萝更觉得委屈,她又疼又流血,可月河看起来却很高兴,她把枕头扔向她,我要死了!
枕头打翻了药碗,给月河泼了一身,她仍旧难掩笑意,夫人等等,奴婢拿了蜜饯给您,然后再喝药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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