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时间来到了九月末,青桥中学的运动会也如期举行,唐瓷没有什么运动细胞,运动会的项目一个都没报,本来她是准备播音的,这几天排班也都没排到唐瓷。
所以她趁着学校没什么事,溜去了少年宫。
闻津翊走了一个半月,回来想给唐瓷一个惊喜,初中部和广播站都找遍了也没见唐瓷人。
最后无奈拨通了唐瓷的电话。
一串专属的铃声响起,唐瓷先是一愣,她前几天刚学会给不同人的来电设置不同的音乐。
这铃声是她斥巨资三块钱买的,哥哥专属。
她顾不上自己手上还沾着黏土,伸手就去拿手机:哥哥是你回来了吗?
闻津翊:在哪儿,我去接你。
不用,你是在学校吗?我回学校去找你。唐瓷听到了电话电话那头还响着青桥中学的校歌。
好,老地方等你。闻津翊刚下飞机就赶过来了,行李箱还拎在手上,却是不太方便。
唐瓷是打车回来的,中途还小跑了一段,脚上穿着运动鞋,乍一看还以为是去参加哪个比赛的运动员。
她穿梭了一整个操场,到了高中部教学楼。
闻津翊在学校广播站的休息室等她,休息室里堆了不少衣服,看样子是大家把这里当成了临时更衣室。
比起这个教室的杂乱,闻津翊的座位边摆放着行李箱,他穿着正装靠在一边,整个人看着十分的干净清爽,比没有出差很久后的潦草。
唐瓷私心觉得他甚至比穿校服的时候更加耐看,成熟、稳重,让人挪不开视线。
可是这么好看的哥哥可能马上要看不到了
唐瓷想到此处已经开始哽咽了:哥哥,你是准备常驻江北了吗?
谁说的?闻津翊没有否认,只是有些意外。
唐瓷了解闻津翊,只看他的样子就猜到这件事大概是真的,她一时间不知道是难过还是委屈,眼泪就像是一颗颗小珍珠含在眼睛里,仿佛下一秒就要落下。
闻津翊叹了一口气,拉了唐瓷一把,把她拉到了自己身边,随手抽了张桌子上的纸巾帮她擦眼泪。
我们小瓷是不是趁哥哥不在,又去找新老师补过课了?
什么啊?唐瓷吸了吸鼻子,哥哥不在的时候,她每天不是在上课就是在自学,哪有找过什么老师。
闻津翊:不然怎么说掉眼泪就掉眼泪,眼泪花还掉的这么匀称。
唐瓷知道哥哥这是在打趣自己,心头更委屈了,也顾不上这里是学校不是家里:那那我怎么办嘛哥哥,我、我是不是又要很久见不到你了。
她现在反悔不让哥哥去那家公司还来得及吗?
唐瓷心底委屈死了,越哭越伤心,最后把闻津翊也弄得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