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栩:
闻津翊:而且我不觉得奇怪,该怎么样就怎么样,那是我的家也是他的家,我们都没理由去外面住。
陆栩已经忍不住朝闻津翊竖起大拇指了:有理有据,无力反驳,强还是你强,要是换我,我一早躲出去了,你也没问问姑父这几年到底去哪儿了?
唐瓷也竖起耳朵准备听听,这也是她比较关心的一件事。
闻叔叔一走走了这么多年本就是一件奇怪的事,现在想来更奇怪的应该是大院里的大人们就好像这个人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平日里只字不提,甚至会在闻津翊出现的场合刻意规避此类话题。
大家也难免是闻叔叔的消失产生不好的联想。
唐瓷曾经一度以为闻叔叔是抛妻弃子的那种人。
两个人也顾不上吃刚端上来的面,直勾勾地看向闻津翊,就像是只这么看着就能从他的脸上看到答案。
闻津翊却只是说:去了该去的地方。
陆栩:
唐瓷:
唐瓷很早以前就知道如果哥哥不想说的话,很少有人能让他开口,看来现在也是这样。
不过她这么贴心,哥哥的贴心小棉袄。
既然哥哥不愿意说,她也不想问太多。
再有就是。
她真的饿了,前胸贴后背的那种,这会儿闻到碗里香喷喷的面,想着还是先美餐一顿吧。
至于这些烦心事就等到后面再说好了。
陆栩的感觉是,自己真的是多余担心闻津翊,这货的心态稳得很,难怪次次都能考第一,果然就是个变态。
陆栩理直气壮地蹭了一顿中饭,叫了个车回家补觉去了。
进面馆的时候是唐瓷和闻津翊两个人,出来的时候还是他们两个人。
唐瓷指了指不远处的少年宫:那哥哥我们现在过去?
好。
等他们走到陶艺教室。
闻津翊是想陪着唐瓷一块进陶艺室的,唐瓷却先一步把他拦在了门外:哥哥你在门外等我就行,我马上就出来。
唐瓷说这话的时候还有些心虚。
其实她就算直接和哥哥说自己做了两个和哥哥一模一样的陶艺雕塑也没什么,但她就是小心思在作祟,她生怕自己不合时宜的喜欢会让哥哥疏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