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尧自认是个君子,之前也都很克制。
而如今,视觉的冲击力对于他来说,太强了。
尤其是他虽在外求学时间长,可一门心思在学业上,从未碰过其他女子。
如今,竟觉得浑身很是燥热。
他暗道,这殷氏怎的选择在这个时候沐浴,害得他不小心看到了。
他来回踱步,良久,魏尧都没办法冷静下来。
忽的,他顿住了脚步,眼睛一亮,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他拍了下额头。
他明白了。
明白殷氏为何在这个时候沐浴。
因为殷氏在勾引他。
殷氏肯定是知错了,可又拉不下面子向他认错,于是就用这种迂回的方法。
这是选择用美色伺人啊。
这殷氏,大抵是又忘了女诫。
女诫妇行有言:妇容,不必颜色美丽也。
如果殷氏真以为靠颜色就能求得他的原谅,肯定是想岔,达不到目的了。
唉。
魏尧摇了摇头,等下还得再说说这个殷氏。
不过,魏尧眼前又不自觉地想起刚刚看到的那一幕。
不过,他不得不承认,他妻子的颜色,终究还是美丽的。
若换成一个心性不坚定的男子,肯定要被蛊惑了。
屋里,殷音对于魏尧的推门而进并没有放在心上,无论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都无所谓,左不过两人是夫妻。
殷音穿好亵衣亵裤,披上外衣,再次打开了门,果不其然看到门口站着的青年。
进来吧。
魏尧也没有扭捏,进了屋子,只是在看到外衣只是披着的殷音时,蹙了蹙眉,到底忍着没有说什么。
相公,可否帮妾身将水倒了。殷音问道。
魏尧瞪大了眼睛,惊讶殷音居然让他去倒水。
毕竟在魏家,魏尧可谓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即便是沐浴,以前也是妻子在烧水,倒水,他自认这是妻子该做的。
可如今
魏尧刚要开口拒绝,就听殷音道:相公,妾身绣了一下午的屏风,手疼。
魏尧:
一会后,魏尧拎着水出去倒了。
等到他回来,殷音又将布递给他:相公,可否帮妾身擦头发?
殷音也并不是自己没办法擦头发,只是想试探下这个迂腐书生的底线。
魏尧目光沉沉凝视着她,最终在她盈盈的翦眸中,将布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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