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范情哭的时候从自己的身上咬下来的。
郝宿在小兔子哭了以后,就一直将对方这么捧在了手心里面,没有再放到衣兜中。
路上碰到新认识的好朋友们,范情看着也很没活力的样子,只是待在郝宿身边,哪里都不愿意去。
回家以后,郝宿见范情乖乖缩在自己的手里,眼睛还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跟对方说了一会儿话。
“要不要看书?昨天不是说想看悬疑故事吗?”
小兔子对郝宿说的提议都不感兴趣,他就想这么跟郝宿挨着。
但他想了想,还是提出了一个请求。
要亲一下。
哼唧的时候,声音里也有些小委屈的感觉。
“亲哪里?”
脑袋亲一下。
郝宿于是亲了亲小兔子的脑袋,他还附带地又多亲了一下对方的爪爪。
一人一兔就这么一起度过了几个小时,等到晚上的时候,郝宿要去给范情准备晚饭,让对方在餐桌上等他一会儿。
平常郝宿从没有要等一会儿的时候,范情心里明明知道对方可能是要给他多准备一些东西,可他就是控制不住地产生了一种郝宿会不会不要他了的想法。
念头越来越严重,在郝宿回来的时候,范情哪里还看得见对方手上准备的那些食物,只顾着一个劲地往郝宿腿里埋了,然后又开始没有声音地掉眼泪。
“今天怎么了,一直在哭?”
郝宿这话并不是责怪,而是有些担心。不过他在检查了一下范情的状况后,很快就清楚了。
原本只是开玩笑地一说,没想到范情竟然真的开始产生了假孕反应。并且,还要比一般兔子的反应都要大。
就连他的肚子,摸起来也比之前大了些。
这种假孕状况对于范情来说,并没有什么伤害,而且也只是暂时性的。
它只是在一定阶段会影响到范情的身体发生些许变化,等到对方变成其它小动物的时候,就自然而然地消失了。
郝宿伸手,没有摸范情的后背,因为处于假孕状态下的小兔子要比平时更为敏感,尤其是范情。
他捏了捏兔子的两只脚,然后把小兔子捧到了餐桌上,让对方看到了自己的晚餐。
还泪眼朦胧的可怜小兔子就看到了粉色的盘子里摆满了五颜六色的花。
每一朵看上去都格外的好看,并且,香味扑鼻。这种香味并不是指花香,而是指食物的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