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做出了一件令范情差点就要神-力-溢-乱-的事情。他将对方发尾打卷的地方,圈住了范情。
一直以来,他们虽然在一起,可郝宿总是有一种过于的拘束。范情教他什么,他才会做什么。
他从不会无理由地来做一些冒犯的事情,这是第一次。
然而在听到神明的声音后,他就立刻慌张地放了手。
“抱、抱歉,我只是觉得,那样很好看,您……您的……看起来跟玫瑰一样美丽。”
朴实的青年只是一时被爱谷欠之神的|身||躯|迷|住了,以至于做出了这般荒唐的举动。他更是将那里比成玫瑰,在朦胧之态中,以作赞美。
神明的眼泪是那样珍贵,可却为郝宿掉了一回又一回。
“如果冒犯到您的话,我向您道歉。”
他说着,竟然在此刻俯身亲了一下那朵玫瑰。是当着范情的面做出来的,他在吻他。
范情有在克.制了,可神力还是于短瞬间就影响到了整片神殿。
花圃里的玫瑰疯.长着,从正常的模样变成了一大株玫瑰树,成.片.连.绵,搭成了一座美丽的花架,并且一时半会,都没有要结束的趋势。幸好托尔在准供奉官们回房之前,就已经将那十八名人选选择出来了,否则的话,看到这些如出一辙的玫瑰,他必然会做不出判断。
不仅是花圃,周边的树木以及各种各样的植物,同样如此。
就连在自己的橘子窝里惬意睡着的小鸟,也感觉到了不同寻常——它闻到了许多橘花香气。植物的开花相当于动物的发-情-期,按理说,这些橘子已经到了成熟期,不会出现这样的状况。
小鸟懵懵的,想要飞出去看一眼,就发现自己也变得有些奇怪。
它觉得自己像是漂浮在了果酒缸里——托尔就酿了一罐橘子酒,这是小鸟偶尔发现的。它贪吃,于是便扑进去喝了一口,最后差点没站稳,一头跌在里面。
还好托尔及时回来了,并且将醉得晕乎乎的小鸟送回到了自己的窝里。
它现在就有一种非常懒洋洋,还本能地感到无尽愉悦的感觉。
这让它的羽毛更为蓬松,看起来像是一颗毛茸茸的球。同时,它的每一根羽毛也变得更加鲜艳,更加光.滑。
“啾叽~”小鸟怪怪地叫了一声,翻了个身,在它的大橘子里又继续睡了过去。不知不觉间,连它的小窝也在变化着。
范情知道自己究竟被郝宿的道歉影响到了什么程.度,变化不止存在于神殿,还存在于每一个地方。
星星闪烁着,清风吹拂着,花香包围着。
他身上的金链,没有因为任何人,在自己-流-动-着。
这本就是人类投加的想象,此时分明还是原本的样子,可又完全跟他化作一处。构成它们的链片在视觉上变成了.水.流,变幻的时候,同时对他造成无可比拟的感受。
如此不堪的声音从他的嘴里发出,带着无尽的.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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