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是最冷漠了吗?怎么现在……”
“嗯?……好细啊,……也很……”
“让别人看到哥哥这副样子,会很兴奋吧?”
一句又一句从郝宿嘴里说出来的话几乎让范情产生耳鸣,嗡鸣声中,郝宿的声音又是那样清晰。
他太了解他了,所以轻易地就能完成一系列的试验。
“()、死、哥、哥,好不好?”
那样的四个字竟然是被郝宿说出来的,范情的嘴巴被捂住了,眼泪也是那样无助。
可被询问的时候,他还是选择了“好”的答复。
随即,试验大获成功。但这并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郝宿似乎总有问不完的话。
“哥哥上回亲我的时候那么游刃有余,以前有亲过别人吗?”
他简直在倒打一耙,然而范情还是乖乖地摇头。
“真的吗?”
这时候没有再捂着范情的嘴巴了,是要他讲出来的意思。
可他努力了半天,也只勉强说了些气音出来。
“真……真……”
未及完成,就又被捂住了嘴巴。
“好了,我相信哥哥。”
他分明是在有意为难他,忽而的,又不知碰了范情哪里,让人一||抖。
这仿佛是某种信号,从出现就没有消失的时候。
郝宿笑得厉害,又开始亲范情的耳朵了,一边亲一边继续跟他说那些听上去.下.流.至极的话。
“要再来一下吗?”
要。
范情无声地回答,郝宿看在眼里,却又告诉他:“一起留着,下回好不好?”
“呜……”
范情哪里有机会说好还是不好,他能止住眼泪,掩住声音就不错了。
最终,郝宿笑着将手在范情的身上擦干净。
他问他,还要继续吗?
“要……”小猫一样的声音。
“哥哥学一声猫叫给我听。”
他不近人情至极,分明是极亲近的哥哥哀求他,他却趁机提出了过分的要求。要范情在这样的情态中,学猫叫给他听。
被要求的人就像郝宿说的,早已没有了可变化的余地。
“喵……”他学着小奶猫的样子叫了一声。
可郝宿却严苛地道:“不准卖萌,再学一声。”
范情哪里是故意卖萌,而是现在的情况只能允许他这样叫。
被勒令着,他只得再学了一声。
“喵……”
还是.软.绵绵的,泛着一股子可爱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