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还疼不疼?”
他还记得郝宿说手疼的事情,范情想,下回对方再想打网球,他一定要把时间定好了,不能再像这回一样。
谁知思绪还没回来,手里就是一热,郝宿将他牵住了,头又靠在了肩膀上,更加亲密的。
“不疼了。”
“……哦。”神经迟钝地回复着,范情的手在冒汗。
“哥哥今天舒服吗?我是第一次帮人。”
话题冷不丁地有了一个大的跳转,范情在郝宿说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等他意识到郝宿说了什么以后,呼吸都要停了。
可喝醉的郝宿要比平常执着,没听到范情的回答,就又问了一次。
他怎么能……怎么能以这副模样,来问他。
范情被问得不知所措,一颗心都在发慌。莫名的,他看了郝宿一眼。
根本就像是在朝人求助,只有这样,才有勇气说出真实的答案。
所以郝宿毫不吝啬地对他笑了笑,醉态明显的,勾着人,引着人。
郝宿得到了答案。
“舒服。”
真乖。
他在心里对范情说了一句。
明知道这是不应该的,可范情落在郝宿脸上的视线还是越来越集中。
从整张脸,到五官,再到嘴。
他简直是被蛊得厉害,有多少次夜深人静的时候,他都想这样跟对方在一起,哪怕只是看一眼就够了。
而现在,想象变成了现实,并且触手可得。
范情既紧张,又无比的兴奋。
不行。
不可以。
到了最后,还是抵不过郝宿的诱惑力。
让他陪着对方,根本就是让小狗看着骨头。
“宿宿。”是那样犹豫,同时又因为即将达到目的而克制非常的激|动,“我是谁?”
范情问郝宿,说话的时候,手指掐着在发||抖。
“哥哥。”郝宿回答,完全是一副没有防备的样子。
这令范情呼吸加||快,看得出来,他又在自我挣.扎了。
郝宿却在这个时候忽然凑到他面前,再次喊了一声:“哥哥。”
这回不是在回答范情的问题,而是单纯地在叫着他。
那中醉了几分,眼神朦胧看着人的样子,令范情的大脑轰地一声,理智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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