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情是被人从宫殿外带进来的,郝宿出来接了他。
两人正站在办事厅内,彼此相望,又不发一言,尤其是范情看着还越来越冷,瞧在外人眼里,双方就有一种剑拔弩张的感觉了。
“夫人,庄园内有什么事情吗?”庄园的夫人特意来找郝宿,除了这个原因以外,也没有别的事情了。
郝宿在为范情添加一个合理的解释,对方也不慌不忙,抿着唇角点了点头。
“我来找你商量宴会的事情,你拟一个名单,我让管家发邀请函,庆祝你升为执行官。”
两人简洁的对话很快就让暗中围观的人明白了来龙去脉,原来范情特意来这里找郝宿是为了这件事。
不过,不是说他们的关系并不好吗?
“请您跟我过来。”郝宿将后辈的礼节化发挥到了极点,略微弯腰,领着范情去了自己专属的房间。
小夫人看着郝宿的背影,还有对方腰间的佩剑,垂下眼皮,遮住了里面炙热的情感。
他想,难怪郝宿这么长时间没出现也还是没有出现任何纰漏,原来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对方就把疑点全部补全了。
咔哒一声,是门锁住的声音。
范情抬头看着撑在自己脑袋边上的手,是郝宿在他转身关门的时候附了过来,将保险栓带上的。
接着,郝宿就将下巴搁在了他的肩膀上,同他们每一次亲近时一样。
“怎么办,被情情发现了。”
郝宿的语气一点慌乱也无,按着保险栓的手收回,勾.住了范情的|腰。
他好似在说着什么极不了得的秘密,穿着代表公平与正义的执行官职袍,却在做着背道而驰的事情。
话说完,还又轻轻咬了一口范情的耳朵。
“要不要现在就把我再锁回去?”
知道郝宿真的出现在这里以后,范情就想通了很多事情。比如,或许从一开始,郝宿就没有要离开庄园的意思,只不过他想歪了,所以连一点准备都不给对方,直接将人迷晕了。
再比如,郝宿真的像他想象的那样,喜欢着他。
意识到自己这段时间究竟做了什么事——将郝宿困在床上,一点自主也没有,教人因为自己现出诸般模样……
范情难得地羞.耻至极,连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了。
因此在郝宿的问话中,他完全落于下风。甚至被郝宿摆弄着抬起头的时候,也是完全地顺从。
一扇门之隔,甚至他们还能听到外面的交谈声。而在内门,父亲的情人与儿子却在肆意地拥吻。
范情被郝宿压在了门上,脚尖踮得高高的,郝宿一点也不迁就他,只管让他不断攀着自己,连口水都咽不及,一部分挂在了嘴角。
“嘘,小声一点,会被听见的。”
范情亲得太大声了,郝宿“好心”地提醒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