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匈口不过稍微添加了一点抵力,就教人立刻泪盈一片,让蛇类喜爱的气息也瞬间在洞府内扩散开。
郝宿忽而笑了一声,冰凉的鳞片贴在范情的脸上,让对方近距离地看清楚了他此刻眼睛的情况。
“怎么还是这么敏感,碰一下就不行了。”
“嗯……”
范情眨了一下眼睛,他这个嗯字并非在回答郝宿,而是排解当下的情势。蛇尾作乱非常,让范情一刻也不能停息。
不过郝宿也没真的要让范情回答自己,蛇躯绕行,原本还是跟对方面贴着面,忽而整个上|半|身就又转到了范情的背|后,紧接着蛇信从他的耳侧吐出。
鳞片隔着衣服带来的滑|动感让范情颤得更厉害,他只能听着郝宿在说话。
当蛇类捕捉到了猎物时,首先,会将它们缠|绕窒息。
讲话的同时,蛇身也在演练一般地收紧。范情看起来颇具肉|感的地方被勒得微凹,然而此情此景,看上去不但不会让人害怕,反而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道德感和常识感使小公子被眼前的发展冲击着,蜕皮期的郝宿无所顾忌,加深了他对对方身份的认知。
他正跟一名非人类在一起,他们亲密非常。
范情的脸上立刻染就了一大团的艳丽,他主动侧过头,寻着郝宿吻了上去。
洞府之内,两人形态靡靡——向来温柔的人也会因为被真身以及蜕皮期影响着,近乎是在夺掠。
可范情喜欢郝宿这样子,他喜欢郝宿在他每至承|受|极|限时,还不断地施予。
就连怜惜也减弱了三分。
蚕丝状物特殊的效果在这时候发挥出来,即使是在蛇身上,整个人依旧有着像是踩在云朵上的错觉。
随时随地地在飘着。
吻意太重,最终导致范情有些力竭,这很像是被蛇类卷至濒死时的猎物模样。
嘶——嘶——
当猎物死亡以后,蛇类才会优雅非常地将其吃掉。
郝宿从容地欣赏着面前的“猎物”,他让范情至息,又让他在至息当中得到无比。
这有别于他往常给范情的,是绝对的制命。
小公子的鞋也早就被卷落了,罗|袜松垂,脚趾不过蜷了两下,便倏然掉地。
紧跟着他的脚就被蛇尾|缠|着,在脚心不断旋行,鳞片造成的痒与奇异直达头脑。
什么征兆都无,就切切发作起来。
范情又发病了,这回是被郝宿带出来的。
难受让他要得更多,都已经跟郝宿如此亲近了,还要再朝对方靠拢。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