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范情没有多表现出来,可对方在和郝宿一起时,总是会比平常时候更加高兴。
种种原因加起来,时间一长,郝宿在范府就变成了一个极为特殊的存在。
由于福寿总是喊郝宿先生,其他人每每见到郝宿,也都会以此称呼。
范情和郝宿一路往前走的时候,那些下人向前者行礼的时候,也都会喊郝宿一声。
郝宿今天是要带范情去蛇园看那些蛇,以他的身份,只要吩咐一声,那些蛇就知道要如何表现。不过该有的训练也是不会少的,其中那条会讲方言的蛇被分配到的任务最多。
范情过去的时候,那条蛇立刻就表演了起来。
嘶——嘶——
蛇蛇下次再也不说要缠人类了,呜呜呜呜呜,虽然这段时间的伙食变好了,但它还是觉得自己瘦了许多。
嘶嘶嘶——
等表演结束的时候,它就要补回来。
“郝宿,你好厉害啊。”
范情看着这些蛇的表演,衷心地说道。
郝宿只用了几天的时间就让这些蛇变得非常听话,有时候伸手一指,连话都不需要多说,它们好像就能知道要如何做,蛇信吐露发出的声音听上去也都无比温顺。
“公子还想要看其它的表演吗?”
“它们还会别的吗?”
“嗯,它们都很聪明。”
那些还在表演的蛇听到郝宿的夸奖后,瞬间就跟打了鸡血一样,看上去更起劲了。有些原训练中只需要绕两圈的,立刻又将自己的身体在竹棍上又多绕了好几圈。
范情在看完表演以后,并没有和郝宿一起回去院子,而是独自去找了府上的大夫。
“我的身体真的能好吗?”
在郝宿进府后,他已经很少会有那种身体灼热,痛苦难受的感觉了,就连咳嗽都少了许多。
一开始他没有放在心上,因为范情并不觉得自己能够恢复。可郝宿梦里梦外给他的正面暗示太多了,让他萌生了希望。
范情想要活下去。
他想要和郝宿在一起,想要堂堂正正地告诉他自己的感情,而不是只能每天在梦里才敢将真实的心意表达出来。
“公子,您最近的睡眠情况怎么样?”
“晚上睡得很好。”想了想,范情还是又加了一句,“不过会经常做梦。”
“一整晚都做梦吗?”
“不是,只有睡下没多久的时候会做梦。”饶是小公子不通情.事,也还是知道自己做的梦不能随便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