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上去犹如一根再孱弱不过的蒲苇,轻易就能被折.断,身上也尽是痕迹。
后.背处尤其多,那是统统是被郝宿吻出来的,一大片一大片的花,比窗边的月季还要更明艳。
郝宿便是如此将范情抱去了浴室,只不过并没有让对方跟他分-开。
朦胧湿热的雾气很快就让玻璃变得模糊起来,里面的身影也跟着一并模糊。浴室空间相对外面要小,声音也会回荡着更大。
范情昏头昏脑,可却知道所有声音的来源。他自己的哭声,郝宿略微粗-重的喘-息-声,以及更多的。
多到让他既羞.耻又亢奋,让他又跟郝宿闹了很长时间。
在浴缸里的热水第三次漫到外面的时候,范情的虫翼像是被太阳照耀过度的花朵,蔫哒哒地垂在了身侧。与此同时,它们又像是吸足了养分,光彩更甚。
尽管他哪哪都被郝宿碰过了,可在洗澡的时候也还是颤个不行,收回去的虫翼差点又被刺激得重新出来。
通常来说,结束以后的事情都是需要雌虫处理的,可郝宿能力太过,连一向身体强悍的军雌都有些力不从心。
范情只能被郝宿抱在怀里,仔仔细细将身上清.理了一遍,然后就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了。
邹阅原本打算第二天跟郝宿说一声,这几天说不定会有许多虫去亚奇图书馆看他,可他敲了好长时间的门里面也还是没有动静。
他一开始以为郝宿已经走了,后来问家里的亚雌,都说郝宿还没起床,心里又很奇怪。郝宿从来都不睡懒觉,怎么今天倒是一反常态?
邹阅第一念头是想要再上去敲敲门,后来想想又作罢了。等会郝宿生他气了怎么办?对方好不容易才理他。
算了,他哥平时就很受欢迎,到时候应该能应付得来吧。想到这里,邹阅就出门去了。
楼上房间里,范情睡得很沉,连邹阅的敲门声都没有听见,不过郝宿倒是醒了。
雌虫身上的那些痕迹全都退得差不多了,干干净净的,如果不是地毯上那些衣服以及项圈,恐怕都猜不出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在项圈的不远处,还有一套打得很好的绳子。
那是范情一起买回来的,他昨天当着郝宿的面自己给自己打上了。估计是在郝宿上班的时候偷偷练习的,所以打得格外顺畅。
与之相反,郝宿身上的那些痕迹却没有退下去。
全部收拾完毕后,他们几乎是在天快亮的时候才睡下的。郝宿没准备叫范情起床,对方对他的视线格外敏感,即使是在睡梦当中,被多看了两眼,就又哼哼唧唧地往郝宿的怀里滚。
“雄、雄主……”
思绪仿佛仍然没有从昨夜回过来,连叫着郝宿名字的时候,身体也会条件反射般痉.挛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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