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不客气,郝先生。”
“我们会在半个月后推出几款新品,欢迎您到时候跟雌君一起过来品尝。”
说着,店主就拿出了一张卡片。将卡片靠近联络器,就会浮现出他们推出的新品款式以及详细介绍,另外新品的展示地点也不在店里,而是在另一个地方。
郝宿之前带范情过来甜品店几次,每次都是一副亲密无间的模样。曾经有店员喊过范情雌君,郝宿并没有纠正或者解释,是以后来大家就知道郝宿已经有雌君了。
他们对于郝宿完全是基于对方品性产生的好感,当然,其中也有一些雌虫是对郝宿有点想法的,可在看到对方和范情在一起的时候,那些想法就都打消了。
“好,到时我会过来的。”
郝宿收下卡片,提着新鲜出炉的甜点回去了。
因为记忆即将恢复,所以范情的身体经常会有些不舒服。郝宿也就没有再带着对方出来,而是让他在家里好好休息。
像从前一样,还没等他走进别墅,小黏糊就跑出来了。
“郝宿。”
他每次叫郝宿的时候,就像是抱着对方在一起贴着脸,又亲又乖。语调本身的清冷又在那甜里掺进了一缕冷霜,不至于让其显得过得腻稠。
郝宿从甜品袋里拿出了店主赠送的红豆,交给了范情以后就牵着他的手往别墅里走。
“今天有不舒服吗?”
那边雌虫还在稀奇地看看手里的花,一颗一颗的红豆又艳又灿。他唇边泛开浅浅笑意,跟郝宿握在一起的手还轻轻晃了晃。
“没有不舒服。”
简单的一句话也被他说得跟撒娇一样。
“在家里都做什么了?”
“看书,画画,还有想雄主。”
最后面那句讲得尤其重,范情一面说着,一面又忍不住害羞似的,不敢去看郝宿,只是低头看着手里的花。低垂的动作让他光滑的颈部露了出来,黑发掩盖的皮肤表层涌着淡淡光彩。
他不该为这样的一句话害羞至此,他们朝夕相处,日夜相对,多少话他也都讲过了。
郝宿一路看着范情将红豆放进花瓶,又细细慢慢添了水,最后抱回了他的房间。
房间里还摆了不少的花,都是他带回来的。每株花快枯萎之前,范情就会将其做成干花,然后继续保存起来。
最近新闻上有关范情的报道少了许多,原因在于对方一直在医院没有出来,外界得不到更多的消息,关注度也就渐渐下降了。
不过今天倒是发生了一个大新闻,三名雌虫和一名雄虫被官方定了违反治安的罪名。单独看上去,这不过是一桩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官方定了罪名以后,判决却非常重,四名虫全都处了死刑。
至于监控里的另外两名虫,官方则是连提都没有提起。
跟郝宿预料的一样,军雌那边已经查得差不多,下一步应该就是要跟敌虫正面交锋了。
除了第一天郝宿帮范情洗过澡以外,之后都是对方自己来的。他们再是亲密,也始终没有越过郝宿定下的那道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