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梦境太过真实,以至于范情在彻底清醒后还是觉得有点不舒服。
他稍微坐起来了一点,做贼一样看了眼卧室的门,确定应该不会有人闯进来,才悄悄把自己的衣领扯开,然后低头看了看。
好像比平时要更红一点。
范情的脚趾都忍不住蜷缩了起来,脸上也闷闷的发红。只是做梦而已,居然直接影响到了身体。
他就这样一言不发地盯了好半天,想到什么,范情又看了眼卧室的门。门口没有动静,视线重新回到原位,范情将衣领拉得更开了些,另一只手试探般摸了一下。
“唔……”
好怪,还好、好……
当范情在为这种感觉缩成一团,脸上也瞬间布满潮/红时,卧室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他的所有尝试行为都落到了管家那双沉静温柔的眼中,几乎像是昨天的情景重演。
“少爷,您在做什么?”就连问话也是一模一样。
双重的羞耻感在范情的脑子里一下子爆/炸开来,他慌里慌张地把手拿出来,过程中无意又碰到了自己,眼泪直接就掉了下来,人也在靠背里挤成一团。
昨天在梦里的时候,他也曾试图做这种事情,管家发现以后,用着叹息一样的语气道:“少爷,您太不乖了。”
所以惩罚接踵而至。
范情脑子乱乱的,尽管他从小就知道自己身体敏感,但像现在这样的事情是从没有做过的,贵族的礼仪跟教养不允许他们如此。
这是他第一次因为好奇才会想要碰一下,结果就被郝宿看到了。
“我……只是想摸一下。”
即使如此,范情也还是很诚实地回答了郝宿。他有点想要往下躺,但郝宿已经走过来将他的肩膀按平了。
“还没好吗?”
上一次涂了药过后,郝宿又给范情涂了两回,修长好看的手没有任何铺垫地将范情的衣服掀起,将那两点曝在空气当中。
在范情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郝宿的手又碰了上去。不仅如此,他还微微低头,呼吸跟指腹的温度一起触在范情身上。
管家又替少爷做了一次全面的检查,没一会儿工夫,就不出意外地更加红了,人也从原本的地方躲到了他的怀里。
“已经好了,少爷刚才在看什么?”声音在耳边响起来,蛊惑一样。
范情就这么把什么都招了。
“我梦到你咬它了。”
郝宿似乎对这种细节方面的事情突然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抬头看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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