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梁德平急得鼻尖冒汗的时候,他突然看到了不远处有一个人影。
因为隔得太远,看得并不真切,只隐约能分辨出是一个男人。
“救……救命……”他下意识地求救,可惜没有力气,声音也小得可怜。梁德平试图往前再多爬一点,但随即他就发现自己动不了了——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脚腕。
“不是说了不要乱跑吗?真是调皮。”
Aaron已经换好了衣服,他的语气有些无奈,像是在对待不懂事的小孩子。
梁德平视对方为偶像,他一向喜欢Aaron这副绅士做派,可此时此刻却只觉得毛骨悚然。
他双眼充血地看着似乎在往这边走的男人,走快一点,再走快一点,看看他!
手死死扣住地面,嘴里竭力喊出声,可还是无济于事。
Aaron只轻轻用力,他就被人这样倒拖着重新进去了才逃离不久的地方。
阳光消失,仅剩绝望。
救救我。
在屋门被关闭之前,梁德平看着那男人,在心底呐喊道。
但人是没有心灵感应的,梁德平唯一的希望放在了自己掉落的手机上。
他希望有人能发现那部手机,从而发现自己遇到了危险。
他的手在地上用力太过,被拖进来的路上十指都磨破了。
Aaron带回了擅自逃跑的猎物,又亲自将他的手指擦洗干净。
屋门之外,一只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在了地上。
【郝宿,救救我,我被A%^amp;amp;*】
“是谁发的信息?”
范情人还坐在郝宿身上,对于打断自己吃甜点的人非常不高兴。他还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潜意识本来都已经要把思维难以察觉到的东西表达出来了,可现在却硬生生断掉了,范情甚至都不知道那是什么。
烦躁之下,他贴郝宿贴得更紧,又冷又凶地咬了一口郝宿的肩膀。
郝宿的衣服被他拉开了大半,这样一来直接就咬到了肉上。如果Fork愿意的话,他们是能够活生生把Cake咬死的。
有吞食的欲/望在片刻间涌起,又被不知名的情绪压下了。
对于范情这样危险的举动,郝宿没半点阻止的意思,只单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于是肩膀上才起了一点的刺痛就立刻消失了,没有让Cake的“并发症”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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