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直白地展露在眼前,因为突发的变故而升腾加倍。
郝宿看到了范情对他的那份疯狂迷恋,看到了他的每一个细微表达。
是紧抿的嘴角,是抖动的睫毛,是红到发烫的脸颊。
室内玫瑰花的味道扩散得更开,连人身上都浸了一层。每一次的落唇,都好像尝到了一股格外香甜的味道。
郝宿扣着范情想要蜷缩起来的手,极尽温柔地给予对方想要的吻。
他只是吻他的唇,从不吻其它地方,连手都不允许范情多动。只能乖乖的被他亲着,连意志也无。
然而身体开始不受控制起来,呼吸更是达到了某种艰难。从单纯扣着范情的手,再到牢牢握紧范情的手腕,在他的手上留下一圈红痕,任由他挣扎得再厉害,也还是不得逃脱,不得解决,将自身逼得越发厉害。
“呜……”
哭声溃不成军,范情戚戚哀求着。陌生朝他掀开,却又不肯暴露出全部的面目,隔靴搔痒叫他丢弃最后的矜持。
“要什么?”
他想象出来的人真是坏透了,明知他的想法,却要逼迫他亲口说出来,再亲口的求着他。
可范情又一次被这样的郝宿刺激到了,兴奋值上升,内心深处巴不得对方对他再坏一点。
“你。”
“要我做什么?”
郝宿圈着对方的手腕不紧不慢地摩.挲了两下,而后在腕骨处咬了一口。
他看上去那样正经,仿佛对人世间的欲.望毫无兴趣,此刻却会压在范情身上,让他连腿都并不起来。
他亲他戏他,勾他引他。
范情在被郝宿咬着手腕的时候便是一耸,再也无法坚持下去。
“要你帮我,帮我。”
“这就是情情把我想出来的原因吗?”戏谑般的笑声,手指轻巧用力,已然将人掌握住了,“下流。”
他骂着人,又要帮着人。
范情根本说不出话来了,哆哆嗦嗦的,堪堪揪住了郝宿的衣服。
笔挺的西装上渐渐布满了褶皱,从肩膀到手肘,再到下摆处,力量的流逝可以从上面窥出大致走向。
郝宿骂得越多,范情的眼泪就要流得越狠。
除了郝宿以外,这里的一切都是由他控制的,可即使腿抻得笔直,他也没有将这里改变分毫,甚至还让自己迎合着郝宿。
“原来情情喜欢我说这样的话。”
范情将要弓起来的时候,郝宿偏偏停了所有,手掌贴在他的下颌处,移动间,指尖的晶莹便印在了他的唇角,叹息一样的语调。
“好变态啊。”
他这样一句话,还有将指尖探到嘴里的动作,通通都叫范情溃乱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