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轰”地一声,钢化玻璃的房门被直接撞碎,一道人影迅速朝他逼近过来。
赤井秀一朝后退了半步,抓起桌上的餐刀朝黑影的面门丢去,只听“叮”地一声,餐刀/弹/飞擦着赤井秀一的侧脸划过,在他的脸颊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
第一滴鲜血滴落在地的时候,黑洞洞的枪/口已经抵在了赤井秀一的脊椎上。
来人已经转瞬间到了他的身后,声音很轻地在耳边响起:“别动哦,如果你不想一辈子瘫在床上的话。”
虽然一开始没有看清,但冰酒的声音赤井秀一三年不敢忘,想起来都是咬牙切齿,再次面对他的时候却下意识调侃了一句:“哦呀,你来美/国了啊。”
“是啊,想我了吗?”
“如果我说想你的话,你可以把枪放下吗?”赤井秀一笑着问。
“这可不行。”
赤井秀一举着双手,开玩笑一样求饶:“我认输了,冰酒,看在我老爸的份上放过我如何?”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狡猾。”迦羽凛将枪/口移开。
赤井秀一这才松了口气,转身问:“你刚刚的速度……”
“快吧?我身体好!”
赤井秀一:……
不,那已经不是身体好就可以解释的了吧?
而且……这家伙把他的钢化玻璃门撞碎了!撞碎了啊!
赤井秀一下意识摸了摸脑门,想到了自己曾经被一巴掌拍裂的可怜脑壳。
“琴酒受伤了,我很不开心。”
赤井秀一心头一跳,警觉地问:“所以呢?”
“赤井务武打伤了我在意的人,我就要打伤他在意的人。”迦羽凛抬枪,对着赤井秀一的腹部便是一/枪,动作干脆没半分迟疑。
鲜血从腹部汩汩涌出,赤井秀一勉强扶住了桌子,感觉迦羽凛简直不可理喻。
“从今天起,猫抓老鼠的游戏要开始了!”迦羽凛张扬的一挑眉,说道:“赤井秀一,好好记住我说的话,别再出现在我的面前,否则我见你一次给你一枪。”
那双碧绿色的瞳死死盯着迦羽凛,赤井秀一沉闷地说了一声“好”字,他的枪不在手边,也毫无还手之力。
面前的人就算不是和他有亲缘关系的长辈也是父亲的忘年交,赤井秀一无法彻底搞懂他们之间的关系,但是他虽然对冰酒恨得牙痒痒,却出奇的没有多少敌意。
“赤井秀一,看那边。”迦羽凛指了一个方向。
赤井秀一下意识去看,那个方向什么都没有,等他再转头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迦羽凛已经消失不见了,不由心中一阵无语,他果然永远搞不懂冰酒在想什么。
此刻,距离迦羽凛和琴酒告别去卫生间其实才过去五分钟。
迦羽凛重新回到原来的地方,洗了手用纸巾擦干净,走出卫生间的门就看到琴酒等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