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野明美。”说到这个名字,贝尔摩德声音中的温度冷了些,她果然还是很不喜欢宫野家的人。
车子发动,贝尔摩德的车开得不快,静静等待着琴酒给她一个说法。
琴酒对此嗤之以鼻:“我知道你一向看她不顺眼,但是少给我在正事上代入个人情绪!追责宫野明美?人是我训练出来的,考核任务是冰酒通过的,怎么?不敢动我们,反倒对着一个边缘人依依不饶,还是你觉得我们两个的眼光还不如宫野明美?”
“你生什么气?是‘那位先生’让我来问的,你不高兴可以和他说。”贝尔摩德不爽地撩了下眼皮,对琴酒的态度也很不满。
“这件事情我会自己打报告上去,你的任务到此为止。”琴酒冷冷说道。
贝尔摩德冷哼了一声,阴险地提醒他:“你也不想让冰酒的注意力放在别人身上吧?那个宫野明美,冰酒可是在意得很,还有宫野志保,她好像一直都挺不喜欢冰酒的,你难道可以容忍……”
“咔哒”一声,打开保险的伯/莱/塔抵住了贝尔摩德的头。
“学不会闭嘴的话,我可以帮你永远闭嘴。”琴酒脸色阴沉,森然警告。
贝尔摩德有些不情愿地闭了嘴。
琴酒收回了伯/莱/塔,又冷淡地扫了贝尔摩德一眼,说道:“你根本不了解他。”
冰酒说过,他是唯一的锚点。
属于他的温柔,没有人可以夺走。
冰酒的安全屋中,伏黑甚尔正在做客。
他的脖子上套着一个黑色的项圈,迦羽凛冷冷站在他的对面,他也并不在乎对方的冷淡,只低头笑嘻嘻数着手上的钞票。
一张又一张,越数越开心。
“除了这些钱,还有一年刑/期!”伏黑甚尔竖起一根手指头。
“嗯,还有八十二年。”迦羽凛报出他现在的刑/期。
“真烦。”伏黑甚尔叹了口气,朝沙发靠背上一倚,问:“你什么时候去把五条悟揍一顿?”
“你和他杠上了?”
“我看他不顺眼!”
“要报仇的话,还是自己去揍比较解气。”
“不,看你们互殴我更解气。”伏黑甚尔抬起左手的食指摇了摇,笑得没心没肺:“你们这两个家伙都欠锤,不管谁挨揍,我都乐得看戏。”
“至于吗你?虽然他锤了你,当你貌似也杀了星浆体,怎么都是你不对在先吧?”
伏黑甚尔又直了直身子,一双豹眼死死盯着迦羽凛,问:“你该不会也对此不满吧?星浆体的事。”
“我不在乎。”
“真不在乎?你怎么也是……”
“我就是个已经退休在家混吃等死的普通人。”迦羽凛打断了伏黑甚尔的话,张开双臂给他看,“瞧,普普通通。”
伏黑甚尔的视线在迦羽凛身上游走,半晌后“嗤”了一声,提醒他:“过犹不及,你现在比天与咒缚还天与咒缚。”
普通人身上哪会一点咒力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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