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没有。你别冤枉好人行不行?我可是尽心尽力的熬了两三个时辰呢。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小叶子转过身来对阮蛮蛮说道, 嫂嫂,表哥这碗药呢,必须得是我看着他喝才能有效。要不然你先回避一下?等他喝完了,我再叫你进来?
我第一次听说,喝药还跟人跟玄术有关系。阮蛮蛮猜想着,应该是小叶子有什么话想跟苏祁尧单独说,便没再言语,将门关上出去了。
有什么话快说。苏祁尧不喜欢背着阮蛮蛮谈事情。
没啊,我要说什么?小叶子瞪着亮晶晶的小眼睛,看上去比苏祁尧还要发蒙。
我就是想看着你把药喝完了。
就是喝药,你把你嫂子赶出去,这像话吗?苏祁尧有些生气了。小叶子要是说出点什么事来,他还好交待。
这要是等会儿她出去了,他该怎么向阮蛮蛮解释?
你凶什么凶,我还不是为了你好?!再说了,你以为我愿意跟你单独在一起吗?我还不是为了嫂嫂。你要是生病了,她该多担心?
苏祁尧想了想他跟小叶子的关系,又回忆了下她与阮蛮蛮的黏糊程度,好像的确是他想多了。
算我的错,我这就把它喝了,还不成吗?
小叶子斜眸挑了眼,算是勉为其难的原谅了苏祁尧。不过临走的时候,还是愤愤不平的哼唧了声。
这味道可真够怪的,又腥又苦。
阮蛮蛮拿了支小瓷瓶出来,往手心里倒了颗红色的小糖豆,来,张嘴。
嗯,果然还是媳妇儿能治愈我。
阮蛮蛮斜了他一眼,这药还是不够苦,没有堵住你的嘴。
苏祁尧含.着阮蛮蛮喂的糖,不敢再多说话,舍不得让它化得太快。
瞧你那样儿。阮蛮蛮抿着唇轻笑了两声,说说吧,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伤到哪了?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最近几天总有人去营地里捣乱,暗中下毒手。
苏祁尧说得轻描淡写,阮蛮蛮听上去可没有那么轻松。
抓住那人了吗?是谁干的?
这事要是放在以前,阮蛮蛮心里还有一点普。八成是太师那边,下毒手的几率高一些。
现如今不一样了,以前刚直不阿的钟大人都做了卖国贼,还有什么事情不会发生?
没有,那人不仅仅是身手不凡,而且对营地里的变化规则深是熟悉,这怎么看都不像是外人作案。
那应该不会是钟大人派去的人吧?毕竟这个营地是他亲手建立起来的,只不过后期这些人跟苏祁尧上过战场、打过仗,对他有了敬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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