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将人绑在柴房里总归是不合适的,客栈里人员复杂说不清会闹出点什么事来。可放任不管吧,以她対刘氏的了解,很有可能会耍诈反咬一口的。
当然是送去衙门了。苏祁尧叫来了几个营地里的人,把刘氏扔上轿子后,忽然対他们几个交待道,
老太太从来都没有坐过轿子,你们几个颠好了,让她终身难忘!
听到终身难忘这四个字,阮蛮蛮就知道事情绝不会有那么简单了。大约一个时辰后,她亲眼看到刘氏就像是一摊烂泥,被人从轿子里捧着出来了。
这是
阮蛮蛮实在是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表达此时此刻的感受了。
嫂子你别怕,这一路上就来回颠她了,我们一个男人都受不住,别说是她了。
刚刚从她嘴里拔了这布,那胃都差点吐出来了,我估计这几天她都没有力气再起来了。
阮蛮蛮
毒,手段够狠!不过确实治标又治本。
阮蛮蛮想着这几天刘氏那边作不了妖了,她也许久没有管铺子了,现在局势大乱,不留条后路是不行了。
你有没有发现,最近岳母好像挺忙碌的样子。
叫得挺顺口的。苏祁尧不提醒,阮蛮蛮都快忙忘了。
在边疆遇上她们俩的时候,阮蛮蛮就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毕竟那时战乱的厉害,两个外地来的妇人,人生地不熟的能平安躲过去,这可不是运气好就能解释得过去的。
后来大蛋儿说,他见到两人时,她们身边还有几个受了重伤的男人,是那些男人拼死护送她们入西楚的边境。
当他们看到是大蛋儿来接人的时候,毫不犹豫的就把人给还了。也正是因为这份干脆,至今为止阮蛮蛮都没有想明白,究竟是谁花费了这么大的精力,去保护两个妇人。
我总觉得,从边疆遇上她们,到回到小城里来,这里面有些地方太牵强了,根本就说不通。
不行,我得去问问。阮蛮蛮怎么琢磨这事都觉得绕脑子,心里就像是打了个疙瘩,不解开堵得慌。
出了门,隔壁其实就是王氏住的地方。阮蛮蛮瞧着里面黑乎乎的,也没有掌灯,猜测着人根本就没在屋里。
阮蛮蛮招来了小二哥,细打听下才知道,这几天王氏借用了一处厨房,除了每天按时按点煎药,还变着花样的做起了饭菜。
变花样做饭,阮蛮蛮可以解释为她刚来西楚,吃不惯。煎药这事,可大有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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