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小叶子提醒,阮蛮蛮这才发现她心慌到后背早已大汗淋漓,这会儿被小风吹过,身上还有些凉丝丝的。
阮蛮蛮忙擦拭了下额头上的冷汗,我没事,兴许是饿的吧。走,咱们去那边吃点东西。
阮蛮蛮哪里吃得下,她见小叶子吃得饱实了,便找了个理由出了府。
跻身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阮蛮蛮仿佛是无灵气的木偶人,浑浑噩噩的往前走着。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刚才去哪儿了?
焦急的担忧声从对面传来,阮蛮蛮满脸错愣的望着突然出现的裴温策。
此时的他,没了之前的不正经,满眼里的担忧是从心里溢出来的,阮蛮蛮看得真真切切。
我没事,没事
这个时候说没事,瞎子都不信!裴温策二话不说,拽着阮蛮蛮进了旁边的酒楼。
你干什么?放手!阮蛮蛮现在心烦得紧,谁都不想见,更别说是跟太师穿一条裤子的人了。
多看一眼,她都觉得冒火!
裴温策显得比阮蛮蛮还要生气,告诉我,你刚才去哪了?都见了谁?
你跟踪我?阮蛮蛮嗤笑道,裴大公子,我阮蛮蛮何德何能让你这么费尽心思?我这不过是烂命一条,谁想要随时都可以拿去,下这么大功夫,值得吗?
告诉我,都发生什么事了?你以前不这样说话的。裴温策的情绪显然比阮蛮蛮还要激动。
阮蛮蛮扫开裴温策的手,她嘲弄道,听裴公子的意思,倒是对我挺了解的。那你说说,我以前都是怎么说话?
阮蛮蛮见店小二上了酒菜后,便要抱起坛子来往碗里倒。
裴温策一把按住了她的手,你以前再苦再难都不会向别人示弱,更不会说出这样自毁的话来。
阮蛮蛮沉默了,她收回手去,自嘲的笑了笑。
裴温策见不得她这样,他喜欢看到那个时时刻刻都充满了斗志的阮蛮蛮,张口闭口就带着伶俐劲,最好是能气得人牙根痒痒,却又反驳不了的样子。
这是梨花酿,入口香甜可口,但后劲很大。小喝几口,解解忧愁也就罢了。
不等裴温策把话说完,阮蛮蛮先喝了两杯。
你为什么不把心思放在别的女人身上?或是对你仕途有帮助的人身上。在我这里,你已经得到了铺子,还有大把大把的金钱。
我不明白了,我哪里还有值得被你利用的地方?
在阮蛮蛮眼里,她与裴温策之前只是纯粹的恩人关系。后来他成了太师的门客,还帮着主子设计了她,现在不是仇人,也是没话可说的讨厌人。
我们俩之间的关系,可不是你一句话就能断得了的。再说了,我并不认为哪个女人,比你能入我的眼。
阮蛮蛮冷笑一声,全当他放.了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