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死,你无需知道。你只要清楚一点,你活不到晚上就好!
阮蛮蛮瞪大了眸子,不敢置信的看着正在发怒的这个男人。他到底是什么身份,竟然能说出如此狂妄的话来?
难道还真有哪个大人的权势,可以堪比皇上?
且,且慢。阮蛮蛮收敛了下心神,她尽量用比较平和的语气说道,
大人,在动用刑法之前,我想请大人帮忙找回被抢去的银两。它是一锭五十两的银元宝,元宝上面有我这荷包里特制的香味儿。
那男人二话不说,竟然亲自走下公堂,将三娘倒提了起来。上下抖搂几下,一锭银元宝从她身上掉了下来。
阮蛮蛮赶忙将荷包送上去,让那男人嗅了嗅两者之间的味道。
确实一模一样。男人将三娘随手一丢,像扔脏东西似的,无比嫌弃。
陈大人,事到如今,你说这案子该怎么判?
面对确凿的证据,陈大人两眼一闭,拿着惊堂木颤道,
被,被告三娘先是抢钱在先,后又污蔑他人偷窃。如此丧心病狂的歹毒心思,本官叛你将银两如数归还,另另重大十
嗯?男人挑了挑眉梢。
吓得陈大人赶紧改口道,二,二十大板。
二十加二十,一共四十大板。你们的陈大人都判了,还愣着干什么?你们想替她挨了啊?
衙役们如梦惊醒,赶紧拉起三娘就往外跑。
十板子就屁.股开花了,四十大板下来,命丢了几条了。
阮蛮蛮长长的舒了口气,听着外面传来三娘撕心裂肺的骂骂咧咧声,心里的那根弦总算是可以松下来了。
首战告捷,接下来才是最要紧的一步。
阮蛮蛮边往衙门外面走,边琢磨着接下来的计划。还没有扯出头绪来,就听到前面传来了一声甜甜的叫喊声。
哥哥!
阮蛮蛮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团柔.软的小身子,便投入了她的怀中。
哥哥,你终于出来了,我很担心你。
阮蛮蛮揉了揉小叶子的脑袋,她笑道,别担心,我这不是没事嘛。
就你自己来的吗?尧哥还在客栈?
小叶子摇了摇头,我去了趟客栈,屋里面空空的,没有半个人影。
听完小叶子这陈述,阮蛮蛮的心里咯噔一下,顿时生出了个不好的想法。
该不会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那些人趁机将苏祁尧抓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