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蛮蛮不买账,坚定的口吻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不管是原告还是被告,只要犯了错,就得为自己做过的蠢事接受惩罚!
我农妇见阮蛮蛮软硬不吃,近在眼前的衙役又向她走了过来,情急之下,她双眼一闭,躺在了地上。
阮蛮蛮的杏眸中泛着冷意,晕过去了正好,那就多打几板子!
阮蛮蛮听着农妇人打完了,才从公堂上下来。不过,审完这个案子,她感觉整个人都很疲惫,就像是被谁抽走了精气神儿,蔫儿嗒嗒的。
不过,好歹她把案子顺利给结了,这事好歹可以跟周文博交差了。
你做的很好,钟大人果然没有看错。他慧眼识人,在万千当中一眼便选定了你,这种眼力劲儿,我这辈子怕是也做不到。
周文博将案卷收了起来,他拿出印章,正要在封条上扣印记。这时,在旁边一直没开口说过话的苏祁尧,突然说了句。
我看你们还是高兴的太早了,像这种人最好办,也最不好办。不信啊,那咱们走着瞧。
阮蛮蛮确实不信,那位农妇跟刘氏是一类人。不管刘氏平时有多横,遇到苏家那样的富贵人家,立马就把刺收起来了,温顺得像没脾气的老实人。
阮蛮蛮就这样想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太阳还没有露出头,就有人来衙门里敲鼓喊冤了。
阮蛮蛮迷迷瞪瞪去了公堂上,她瞧见是位陌生的中年男人,堂下何人,为何击鼓?
草民王富贵,是昨天被告人的夫君。大人啊,求求你,求求你快救救我媳妇儿吧!她就要被那刁妇给逼死了!
混沌的脑子,瞬间就清醒了。阮蛮蛮忙绕到堂下问道,出什么事了?走,咱们边走边说。
出了衙门,阮蛮蛮跟着王富贵直奔他家。站在胡同前,还没到门口,阮蛮蛮就听到了一阵哭爹喊娘声。
这嗓门,她是再熟悉不过了。
大人,求你给主持公道,让她给我们留条活路吧!
阮蛮蛮也是气得,不知道怎么发脾气了。
农妇竟然拉着即将奄奄一息的婆婆,来到王家门口嚎丧,这不是明摆故意讹诈恶心别人吗?
你别急,我会尽量想办法的。
如果是昨天的话,阮蛮蛮还有底气说能摆平。现在她看清了,什么叫无耻没有下限。阮蛮蛮竟然从农妇这里,生出一丝挫败后的无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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