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蛮蛮投进苏祁尧的怀中,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她紧紧地抱着眼前这个人,将这两天压抑的所有情绪,统统发泄在了他的身上。
疯找了两天一宿,整个身心被折磨得不成样子了。当苏祁尧把那娇小的身子拥入怀抱后,空荡荡的肉.身宛如枯木逢春,他又活了。
是我不好,是我来得太迟了。你想打想骂,我都受着。
阮蛮蛮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等她眼睛哭肿了,抽噎得也没有力气了,忽然想到,府衙里的人呢?怎么就你自己在这儿?
他是一个人来的,当然没有其他救兵出现。平静的鹰眼里,浮现出了几分傲慢与鄙夷。
山主挥了挥手,那些拔刀指向苏祁尧的人,纷纷收起了兵器。他们迅速扩散开,形成了层层包围圈儿,将所有可能逃离走的出口都堵死了。
我该夸你有勇有胆量呢,还是该说你是自不量力,没脑子?
赤.裸.裸的鄙视,丝毫不加掩饰。
苏祁尧没有恼羞成怒,他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着阮蛮蛮的后背,给她安全感。
你趁着自己有口气多喘两下,比什么都强。
听你这口气,好像真能把我怎么样了。
不试试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霎时间再也没了动静,周围静悄悄的。阮蛮蛮趴在苏祁尧的怀里什么也看不见。
只听到耳边传来苏祁尧的交待声,站这别动,我马上就回来。
阮蛮蛮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忽然一道劲风从耳边刮过来,她被苏祁尧揽到了一旁。
等阮蛮蛮站稳了,结实的手臂从腰间抽离开。阮蛮蛮顺着打斗的方向看去,只见苏祁尧竟然和山主二人已经在过招了。
刀剑无眼,山主又是手段那么残暴的人,看到他刺向苏祁尧的时候,阮蛮蛮的心都快蹦出来了。
夫君
别动,你要是敢过去打扰山主,看我怎么刮花你的脸。
又是这个女人!
阮蛮蛮恨极了她,拿起桌子上的酒碗,冲着那女人的面门砸了过去。
老娘我这两天听你叽叽喳喳的,像只野又鸟一样叫起来没完没了,烦得头都要炸了。不会说人话,就赶紧给我闭嘴!
你,你敢说我是野又鸟?我要杀了你!女人的脸都被气绿了,她举起剑来,看准了阮蛮蛮的心口,狠狠刺去。
那咱们就看鹿死谁手!阮蛮蛮像是被她激活潜力,身子灵巧的夺过一次又一次的刺杀。
她还顺带着泼了女人一身的酒水,从头湿到脚,好不狼狈。
女人从来都没有这么不堪过,被一个手无寸铁的人玩.弄成这副样子,之前还留着一分理智,现在完全被愤怒冲昏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