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刚才都干了什么?阮蛮蛮捏着嗓子问道。
张氏趴在地上仍旧不语。
老大,别跟她废话。不给点颜色瞧瞧,还以为咱们是在吓唬她。
大蛋儿和小蛋儿两人像极了阮蛮蛮的护卫,挺拔的身姿,如松般强壮,屹立在两侧。
贱妇是好人!我,我也不知道啥时候得罪了神仙,还请您指点迷津,行行好,就放了我吧。
张氏疼得失去了原音。尤其是,在听到大蛋儿说要她好看的狠话后,张氏顾不得疼痛,撕裂着嗓子苦苦求饶着。
别废话,刚才你都干什么?说!阮蛮蛮抡起棍子开,打在了张氏的身上。
我说,我说,你别打了!张氏的身子蜷缩成了一团,抖搂得像是筛糠一样。
我,我家里穷。没办法糊口了,就拿着值钱东西,换口吃哎呦,别打了别打了,救命啊,要死人了。
在我面前耍心眼儿,以为我们好骗是不是?阮蛮蛮拿棍子抵在张氏的身上,双手扣住棍子的另一端,将所有的重心压了上去。
哪个人卖家里的东西,会在这种隐蔽的地方进行交易?卖的钱在哪儿呢?还不快点拿出来!
被棍子抵住的地方,就像是要将骨肉硬生生的压断。张氏疼得呲牙咧嘴的,大气都喘不上来了。
给,我给。求求你饶了我吧!张氏算是看出来了。今儿是留命不留钱,非要是留钱的话,兴许命丢了,她的钱也没有了。
阮蛮蛮给了小蛋儿一个眼神,让他给张氏解开了手腕上的绳结。
阮蛮蛮眯了眯眼,见张氏只是掏出了刚刚卖的那几个钱,她的脸色黑如乌云密布,仿佛要来场暴风雨。
前几天卖东西的钱在哪儿,都给我拿出来!少一个铜板,我就打断你条腿。少两个的话
不不不少,都,都在这里。
张氏恍然间明白了,原来她早就被盯上了。想想刚才做的那些事,她从脚底涌上来了一股凉气。
我错了,大仙,我真的知错了。这些钱就当是贱妇孝敬给您的,求您饶了我吧!
阮蛮蛮将张氏拿出来的钱,简单的过了一遍,就装进了荷包里。
钱拿到手了,但是该算的帐可没办法免了。谁让她造孽太多了,数也数不过来了。
阮蛮蛮给兄弟俩使了个眼色,对着张氏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后,抬起来就扔进了河里。现在已是秋天,天凉水也冰,有她好受的。
劫打了张氏的那几天里,阮蛮蛮的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本来阮长平是不会把东西变卖了的,现在有了张氏的暗中偷换,阮家的那些破铜烂铁不但变成了银钱,她还借机为王氏出了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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