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狠狠刮了谢留一眼,那就把她藏好了,我陈定微睚眦必报,她最好别再找我晦气。你也是。
还有
她走了几步,兴许是想到从前,越想越屈辱,怒气冲冲回头,是你当初说的,什么虚情假意一切都是为了骗我,我不配有你一颗真心!所以谢灵官,休想用问我高兴没有这种方式讨好我,化解你我之间怨结。我陈定微没骨气,就是心眼小,这颗心
谢留面色沉郁,亲眼看她重重拍着胸脯,气喘着愤声道:这颗心,这辈子都不会再给你了。
胭脂走近被树木遮挡,略显昏暗的墙门口,而谢留一个人宛若阴云缠身般,立在一条道上。
由远看,倒像是一根被拔起又被遗弃的木头。
有了这样的口角,胭脂以为谢留要是有脾气,应当晚上不会再来找她了,没想到到了快要入寝的时候,门又打开了,谢留大摇大摆般跨过门槛,来到她的床榻处。
白日胭脂发了火,随意挑了个方向就走。
她话是说,要到云徊跟谢留的主院新房里去住,实际上怕是心里自己都跨不过去那道坎。
她怕自己去了,真见到他们同住的卧房,还残留着办喜事时的痕迹,会当场气晕过去。
鸠占鹊巢!
她宁愿让云徊看到她跟谢留是怎么偷腥的,也不愿让自己猜想看到谢留跟其他女子同处一室时,他们是怎么亲密相对的。
若真来玷污她的双眼,胭脂必要偷偷再去买些药,毒死这两奸.夫.淫.妇,好给自个儿出口恶气。
没听到胭脂说话,只看到她神色不善地抬眸瞄了自己两眼,谢留敏锐感觉到一股恶意,波澜不惊地站在一旁对榻上的人问:怎么不去主院寻我。
胭脂猜他这么晚来,应当是被谁绊住脚了。
冷嗤一声,也没人来跟我说,主院空出来没有,谁知会不会碰上那谁。
向他抛来的阴阳怪气,谢留全都接住了,他镇定自若,一派沉稳,一直空着,没让别人进去过。
什么意思?
是说他与那个女子的新房改到了别处?
胭脂躲进被子里,咬着指头胡思乱想,听见一阵嘘索的声响,干脆掀开被褥定睛朝外定睛一看。
谢留竟已开始在架子旁解自己的腰带衣袍,宠辱不惊,发现了胭脂的窥探后手微微一顿,于是侧身过来正对她宽衣解带。
露出早已蓄势待发的地方,谢留同胭脂的视线同时落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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