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胭脂也分到了两个年岁比她还轻的小丫头,一个叫小菊一个叫小荷。
多新奇,胭脂还是头一次被人伺候着过。
在祭祖的当天,谢留休值,他们终于能正面碰上了。
犹豫之前老见不到谢留的人,想找说法的胭脂无从下口,这回看到以后,当时的余怒已经不多了,她还主动朝谢留殷切笑了笑。
结果呢,这人比她还记仇,站在正在上香的谢伯卿的身后,不苟言笑,阴凉凉的朝她投来漠然的目光。
接着高傲地抬起了他的头颅,对她不屑一顾。
胭脂紧咬着唇,又气又羞。
什么人嘛,好些天了,家不回,也不去见她,一见面就给她脸色看。
要不是看在他让人给她派了两个小婢女的份上,她才不会主动服这个软呢。
灵官。
谢伯卿的声音打断了暗地里较劲的他们,和胭脂一同,去给双亲上柱香吧。
谢留当下皱着眉向胭脂瞧去,俊脸上肉眼可见的不赞同。
他沉声拒绝道:不用,我一个人就够了。
正打算跟在谢留身后上香行礼的胭脂愣住了,这是什么意思?
她都祭拜过谢留父母多少回了,怎么这时候不让她去,那她参与这个祭祖做什么?
我是长媳啊,理应跟夫君一起才对。
我说不用。
谢留就如路边的硬石头,坚持道:我一人就够了。
胭脂呆呆问:是分开吗,夫君你上香以后,我再
她话声被打断。
谢留排斥道:你也不用上了,外边待着还是旁边看着都随你,就是不需要你来面见我的双亲。他们兴许也不想看见你。
胭脂:
谢留骤然表露出的浓浓的指责与嫌弃,让胭脂这种惯会自我排解的人都免不了露出受伤的神色。
灿烂妩媚的笑容消失了,她怔忪的眉间增添了一丝忧郁,那我就在旁边看着吧。
谢留兀自上前接过谢伯卿递来的香,因为胭脂是他的妇人,作为一个长辈管不到子孙的房里事,谢伯卿除了目光略微不赞成地看了谢留一眼,摇了摇头,还是没说什么。
这个家里已经交给了谢留做主,他怎么对胭脂都是他的选择。
年纪最小的谢愠更没有插话的资格。
气氛较为尴尬,但不影响祭祖的进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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