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的?
她欲言又止,再三看他,又扭开脸,摆烂地说:你根本就不说的好吧。
祝淮书对此很认同,确实。
嘁。这有什么好骄傲的。全天下都知道你没什么情趣了。
祝淮书语速平缓,我不觉得爱是说出来的。
还能怎么着?做出来的?她反诘。
他勾唇,眼梢笑意从容,回头瞥了她一眼。
她后知后觉自己的话有点歧义。
咳。确实,做,也,也行吧。毕竟make的就是love嘛.......
他没接话。她继续说:我还听说一件事哦。
什么?
她换了个姿势,靠在车窗上,盯着他的侧脸,那挺直如刃的鼻梁和清晰下颌线,微垂长睫遮住深邃的眼睛,在忽亮忽暗的光线下明灭。
前段时间,小北来咱们家,准备走的时候,偷偷拉住我。跟我讲了件事,关于我跟你的。
他先是当时先是说小婶婶,小叔好爱你的。小孩儿面皮薄。爱字说得含糊,我让他重复好几遍,才听清。
她一边说一边观察他的神情,发现他只是勾唇笑了。
我问他,难道小叔跟你讲过这话吗,他说没有。但是他见过你有次照顾我,怕我喝醉之后会吐,呛到自己,就在旁边守了半夜。
就是他当时飞去杭市那夜。
他本来已经工作了一天了,又为她折腾了半宿,一夜未睡。
我记得你当时很生气吧。干嘛还那么辛苦地照顾我。她抿唇,歪脑袋,有点好奇地看着他。
祝淮书嗓音沉缓,生气就不照顾你了?我要是能撒手不照顾你,你也就气不着我了。
生气是因为在乎。倘若是别人,流落街头也不管他的事。
照顾也是因为在乎。她看起来那么脆弱易折,他不希望她有任何意外。
也是哦。池娆晓得了,我以后尽量不骗你了。
祝淮书:尽量?
谁让你上次还骗我呢。她理直气壮。
说好的礼物,现在都没见到影子。
说着说着,目的地到了。
池娆瞄了眼周围的环境,很明显不是华都。
不是回家吗?
祝淮书说:嗯,正好今天有空,带你看看新家。
真的要搬家吗?我觉得华都的房子挺好的。池娆有点懒,有点恋旧,有点不喜欢搬来搬去。
她窝在车上不想下。
祝淮书没有废话,直接解了安全带,绕到后排,拉开车门,把人横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