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祝淮书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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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淮书真不是什么好人。
结束之后,池娆一个人躺在床上,一边流泪一边想。
不知道多久前,她就听到自己嗓子哑了,可祝淮书压根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她身边已经没人了。一些水分,属于自己的,不属于自己的,都在从身体内往外流淌。
咔擦一声轻响。
祝淮书从门外回来,他披了件绸制睡袍,衣摆凌乱,连腰带都没系,跟平时很不一样。
喝点水。他扶起池娆,把水喂到她嘴边。
池娆泪水流了一晚上,捧住杯子,不要命地灌了一大口。
慢点。都是你的。祝淮书拍了拍她的背。
我想去洗澡。池娆放下杯子,湿润的睫毛缀在眼睑边,巧润得可怜。
祝淮书起身放杯子,没应声。
她以为这次还是要让她自己动手的意思,慢慢爬起身,准备下床。
祝淮书扣住她的纤弱的脚踝。
结束再去。
池娆身子一僵,腰塌下去,还没结束?嗓子还是哑的。
祝淮书不说话,但她能感受到他的视线落在她弓起的身体背面,像某种猎手在打量自己的猎物,漫不经心里带着点毋庸置疑的占有性。
她抬手扯被子盖身上,扭头小声问:下次吧,祝教授。
祝淮书轻轻摇头。
池娆眼角立刻湿润。
她太累了,身体上的疲劳让她顾不得理智。
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呜,放过我吧祝教授。
这就累了?祝淮书皱眉。
池娆总觉得这人难以置信的语气是在嘲讽她,更难过了。她把脸埋在床上,闷声呜咽。
明天不想去了?
......想。
过来。
我去找枚烨行不行。
......
身边安静了两秒,池娆感觉不太对劲。
身上忽然一凉,她想抓被子,手在身边摸索半天,没摸到,只好硬着头皮回头,正对上祝淮书凉嗖嗖的视线。
他本来也去不了。
祝淮书嗓音冷冽。
你猜他找的谁?
看来枚烨那家伙也找的祝淮书。居然是这么回事。池娆又把枚烨骂了一遍。
她怂了,磨蹭着爬回去,抱住祝淮书的胳膊。
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