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邹医生哭笑不得,人家还是个高校生,而且是很厉害的治疗师,专程来给大家舒缓精神力的。
听见舒缓精神力几个字,老头笑容一僵,转身就逃。
脚下一点也不哆嗦,步伐都稳健多了。
邹医生忙拉住他:等等,别跑啊,人我好不容易请来的
老头哭丧着脸:小邹啊,你的心意我领了,这舒缓精神力是真不用。你看院里还有好多年轻孩子,你给他们治治去,我用不着。
邹医生忍着笑:什么用不着,您老不是整晚整晚头疼得睡不着,感觉脑袋都快裂开了吗?她就是专门治这个的,您放心,一点都不疼。
说着,他用胳膊肘轻轻戳了戳顾琼生,冲她眨眨眼睛。
张伯在这儿呆的最久,对所有人都很好。他压低嗓音,近乎无声地贴在顾琼生耳侧,我时常来,他拿我当亲儿子一样。
虽然嗓音很轻,但老头还是听到了。
老头双手掐腰,不满地嚷嚷道:什么亲儿子,有儿子这么上赶着害人的吗?
精神力舒缓一点也不疼我呸,我又不是没做过。你当医生的,还能不知道?
旁观一切的顾琼生也忍俊不禁,柔声开口道:放心,老伯,我真的是治疗师。
我的治疗一点都不疼,不信您试试?
顾琼生的治疗术有多强悍,邹医生是见识过的。
但即便如此,当少女轻轻松松给一众病患治疗精神力,眨眼之间便颇见成效后,他还是感到了十分的不可思议。
跟飞船上那些受伤的学生不同,待在这儿的人,身上可全都是联邦难以解决的疑难杂症。
但在顾琼生出手后,他们的症状纷纷出现了明显好转,赵老头甚至当场就扔了拐,颤颤巍巍地扶着墙边走了几步。
简直就是神效!
没过一会儿,顾琼生就被一群人层层包围了。
她瞅着人多,干脆把伤患们都聚在一起,抬手一扬,使出治疗光阵。
无人可见的光圈弹开,灿烂光华倾盆而洒,烂漫的光辉飘扬在每一个人上空,化作最精纯的能量,温柔地渗入筋骨,抚慰他们身体的伤痛。
受伤战士们察觉到自己的精神力损伤在快速愈合,一个个惊喜交加地睁大了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紧顾琼生,仿佛她是从天而降,要拯救他们于水火的神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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